了吧?”
嘉欢呆愣地跟着小厮出去的时候,只见破黔跑了进来,“侯爷,公主找到了。”
嘉欢连忙问,“在哪儿找到了?她可有事?”
破黔摇摇头,“公主一早儿就回宫了,说是孤山老仙替她付的银钱又送她回宫的。圣上说要大赏呢。”
破黔看了一眼嘉欢又道,“公主还传了口信,说是多谢侯爷寻找,日后一定当门拜谢。”
嘉欢无语,她寻思着聂澜方才忙着骗她签卖身契呢,救怀安于水火的是逸惊沧怎么着她怀安该拜谢的也是逸惊沧吧?
嘉欢暗暗在心里替逸惊沧不值。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破黔刚进来不久,就又有人跑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总管。
李总管很显然是小跑进来的,胖乎乎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他眉宇间似乎有些不忍。
李总管环顾四周后才道,“少爷,孟老爷子求见。”
聂澜肉眼可见的面色一僵,他望着愣在一旁看热闹的嘉欢破黔二人道,“都下去吧。”
破黔一向听话,嘉欢本想假装没听见却被破黔给提溜了出去。
他们刚出了门,就看见一白发白胡子的老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口中还叫嚷着,“聂澜呢?那臭小子在哪儿?”
嘉欢平生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凑热闹,如今更是不乐意走了。她拉住破黔旁敲侧击,“那老头谁啊?怎么看着那么凶?”
破黔拍了她头一下,“不知敬畏!那是孟老先生,同咱们府仙去的聂老爷是世交,还是侯爷的开蒙先生。”
嘉欢一下就想起来今日贵和楼上那闹事的小子就自称“孟椒山”,于是连忙问,“那他可有个儿子叫孟椒山?”
破黔惊奇,“你怎么知道?”
嘉欢连忙添油加醋地将今日孟椒山如何让聂澜丢脸的事尽数告诉了破黔,又道,“咱们可不能走啊!不然万一这老头也打咱们侯爷怎么办?”
破黔也有些担心,但又记得聂澜的命令迟疑道,“可是侯爷办事的时候我们不能偷听的。”
“诶呀,你真是个呆子!”嘉欢恨铁不成钢,“什么偷听啊,你这是担心侯爷,替侯爷的安危着想!侯爷知道了,感动还来不及呢!”
破黔看着她笃定的样子,自己倒动摇起来了,“真的么?”
“可不么!”嘉欢不理他了,连忙趴到了门上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