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力而为罢了。他们是战友,是同伴,是聂澜会用尽十分力气共同完成愿望的挚友。
可是任何事情都用尽全力,最后一切结果都能坦然接受的聂澜才就是正常的聂澜,才是每一天的聂澜。傅红缨本以为聂澜这一辈子都只怕是这副只求尽力不问结果的坦然模样了,可她没想到,沉稳洒脱如聂澜者,竟然还会有这副惊慌失措便是拼上十二分力气粉身碎骨也不愿放手的模样。
多年前的人间炼狱,生死不过一夕之间的危急时刻,他仍旧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惧,仍然可以笑着对她说一切错过的人都可以从另一种方式重逢,所有缺憾也可以有另一个角度的圆满。
可是在今天,只是因为一个人,只是因为一个假象的危险,他却变得如此苛求执着。
傅红缨终于低头笑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屋子里仍旧夸夸而谈的孟椒山低头笑了。她笑起来的一瞬间,眉间郁郁之气顷刻散去。
她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想明白的事,竟然一下子就被那傻子给猜中了
果然,聂澜这家伙,到底还是被那个小丫鬟吃的透透的了啊。
屋内。
孟椒山不忍看聂澜担忧,毕竟聂澜低头想事的时候根本不理他。他自个儿说的口干舌燥也得不到回应。
孟椒山觉得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