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好脚力。”
陈琳适宜他来到旁边偏僻院落里的一不起眼角落,这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兴师问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把嘉欢往火坑里推!只有我能保护她,你是在要她的命!”
陈琳罕见地强硬态度让聂澜有些摸不着头脑,聂澜没有一皱一伸手就把陈琳推了个跟斗,“保护她?就凭你?”
聂澜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倒在地上的陈琳,面上眼底尽是毫不掩饰的讥讽轻视。
“聂澜!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你别太过分了!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你要是敢打嘉欢的主意,我就是拼上一条命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呵。”聂澜擦了擦手,低头一笑,嘴角无尽嘲讽,“你这幅不自量力的模样实在愚蠢地令人发笑。”
“你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离嘉欢远点,你会害了她!”
“为什么?嘉欢的事你何必如此上心?她是你什么人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聂澜目光如炬,几句话字字直逼陈琳内心深处。陈琳目光闪躲片刻后连忙道,“我是她兄长,理应关心她。”
“哼,懦夫终究是懦夫。”
聂澜勾起嘴角,“你口口声声说关心她,却连直面自己都做不到,这般怯懦亦可言爱?今儿本侯爷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陈琳还没回过神来,忽然感到一股劲风刮过,只觉得脖子忽然阻塞无法呼吸眨眼间他已经被聂澜掐着脖子摁在了墙上。
“本侯爷看上的人只能本侯爷护着。”
“你,日后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本侯爷不客气。”
聂澜欣赏着他的脸涨的像个茄子,一松手陈琳就大声咳嗽着跌落在了地上。聂澜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后将手帕丢在地上,“你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仙草对于欢欢是何等重要你心知肚明,以后滚远点,懂了么?”
陈琳发现聂澜知道他杀了仙草后却无半点惊讶,竟然笑了一下道,“侯爷真是明察秋毫,侯爷知道这么多,可知道刚才究竟是谁大声喧嚷?”
聂澜闻言忽然心下“咯噔”一声,他下意识觉得似乎有什么事瞒住了他。
陈琳见他扭头后更是开怀,“刚才来人不是别人,可是侯爷的老朋友了。”
“傅将军傅红缨。”
陈琳咳嗽了两声才继续道,“傅将军实在是被吓的糊涂了,竟然敢替罪臣之父求林大人外派御医。傅将军是我大梁的肱骨之臣,我如何能见她步步走错,自然少不了要替她隐瞒了。”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孟老先生怎么了!”
聂澜一个箭步抓住他的衣领,陈琳像是条濒死的鱼似的大口喘息着,他自顾自道,“当然,侯爷同她是世交,陈某怎么能抢了侯爷的风头……”
“……一切都是侯爷的意思,哈哈哈哈…咳…侯爷放心……”
话音未落,陈琳便被人抡到了墙上,他的背重重地摔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怕林铉知道了杀了你么?!”
“呵,”陈琳自嘲式的笑道,“狗也有狗的好处,我是他最得力的狗,他现在不会杀了我的。”
“他究竟让你在做什么事!告诉我!”聂澜觉得自己也是疯了,竟然敢在宫里这般大胆行为。
“我不能说……但嘉欢……嘉欢……”
陈琳的目光飘远,
“有机会……有机会就带她走!”
聂澜知道逼问不出什么了,而显然陈琳忽然找他显然是以为是他将嘉欢救了出来。他已经从方才的暴怒中脱离出来后他意识到在宫里实在是危机重重,只得愤愤离去。
可陈琳的话却让他的心惶惶不堪,于是出了宫后立马向孟府奔去。可是孟府大门紧闭,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