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聂澜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一切以实用为主。
聂澜越想越觉得坐不住,他直接叫破黔进来叫他暗度陈仓将嘉欢接出来。
谁知道破黔听到这话却面露难色,聂澜见他吞吞吐吐便眉头一皱逼他说话。
破黔实诚,只得如实相告嘉欢已不在陈府。
“她不在陈府,又能去哪?你日日盯着,难道就叫她随便走动么?”
聂澜罕见地站起来将茶盏摔向他。
破黔任由残留着温度的茶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破黔像是十分不服似的,“侯爷不必为这种人生气,平白气坏了身子。”
聂澜倒被他这幅贞洁烈女的模样给气笑了,“你倒是很了解她是哪种人?之前不还帮这种人偷卖身契的么?”
“她是哪种人,本侯爷心里有数。你且告诉我她去了哪里,其余的不用你来操心。”
破黔冷笑了一声,终于忍不住道,
“侯爷今儿出去的久,只怕是还不知道,如今那人是早已不是嘉欢了。”
“她不是嘉欢,还能是谁?”
“碧城郡主。”
☆、纸条
“你要是不想活了, 就一遍儿死去。又来我面前显眼是做什么呢!”
霭楠宫内。
怀安斜倚在贵妃榻上, 瞪了一旁埋头果盘找东西吃的某人一眼。奈何对面光鲜亮丽的某人太过专心致志,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怀安望着她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她提着裙子伸脚就要踢她, 结果刚一伸脚对面的女子已经灵活扭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