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是相近,却更为细柔。
想来若能突破境界,妖力大盛,狐狸定会满头皆白,像银织的绸缎,像融雪流瀑,又像贯月虹光。
试一试,也并非不可。
于是胧明直直看向濯雪双目,眼中并无戏谑玩闹之意,沉声道:“我予你一炷香,这一炷香内,用尽你毕生所学。”
濯雪深深吸气,心道,玩真的呀?
不过仅仅一炷香,可用不完她的毕生所学,真是虎眼看狐低。
濯雪跃跃欲试,搓了两下掌心,道:“那如何才算我赢?”
“若逼得我反击,便算你赢。”胧明提闸放水。
说罢,胧明收回手,双腿交叠着凌空坐起,姿态闲散地落回到木椅上。
濯雪不信邪,不就是反击么,她有的是法子。
胧明斜倚在桌案前,手腕一扬,那山峦香插上便凭空现出一杆线香。
香上白烟袅袅升腾,比试已算开始。
濯雪从第一式开始,不慌不忙地比划着,全不管掌下咒术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