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沿着灵脉爬向她,以浸润她的五感。

就好像,她也想吃了自己。

她成了那为虎傅翼的,误将胧明的思绪当成自己的思绪,迷迷瞪瞪地扑入虎口,自投罗网。

如若胧明想,她便倾身送出那宛若衔樱的唇,她曼声而吟,胧明定然爱听。

灵脉连通,她一时也成了那讨人厌的报丧灵鸠,却又不及报丧灵鸠,她独独能感知到胧明的心之所向,却听不到胧明的心里所想。

要是能听到就好了,她想。

她纵起情,便岔坐在胧明之上,膝有一下没一下地朝胧明揩蹭,好似宴请。

她还要偏身将脖颈递上,被咬到吃痛闷哼,连肌带骨都失了力。

那胧明呢?

胧明嫌水色不够浓重,将她裙裳上的银珠玉带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