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守在不周山的十丈山隙下,不给别人偷觑一眼。
唯她能见,唯她能碰。
但她又万不能靠一己私心,令追崇自由的狐狸永远待在那逼仄之地,她可以博得狐狸的真情,却不能借真情画地为牢。
濯雪当这白虎失了神志,一声不响就呆了,忙不迭抬手在白虎面前摆动几下,凑近道:“被我无边的法力吓坏了?”
真是弱不禁风的一只大猫,待进到昆仑瑶京,还需她费神照看。
哪知她才凑近,手腕就被捏个正着,胧明冷不丁将她拉近,她还未回神,唇就被噙个正着。
濯雪眼都瞪直了。
先前所有的触碰,都在她陷入情热半懵半醒之时,她虽能记得心尖的痒麻,记得流连肤上的潮意,记得她啃啄撕咬时,那狠劲是如何被胧明用舌尖,有条不紊地化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