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哭得沙哑的嗓音顺从说出施暴者想听的话。
“是,是,我是你,啊,我是你媳妇……唔嗯!”
蒲夏没听见那刻贺柏脑内最后一根维持理性的弦断裂的声音。
他只知道在自己模糊话音未完全落下的时候,体内那本就足够张扬的惊人东西居然又胀大了几分,随即便是一个狠狠地凿入,蛮力顶得蒲夏整个人都向上颠了颠,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农家汉子往日干活积累下来的力气全发泄在他这娇嫩的身躯之中,猛干起来的力度几乎像是想将他整个人贯穿,内脏也搅得一团乱,每一次整根被吞入到极限时下面坠着的两颗肉球也恨不得一并钻进这温柔乡中。
蒲夏感觉自己应该是生生又被肏射了一两回,但接连不断碾过的鸡巴让他几乎丧失了除了承受快感的所有能力,自己也分辨不出来如今小腹泥泞一片是射过的精液还是上方笼罩下阴影的身躯滴落的汗水。
炙热的炎炎夏夜,两具身躯却像是感觉不到升温的热度紧紧相连。
“不要,不要别再往那里肏了,呜呜,不是都承认是你媳妇了吗?”
“嗯,宝贝媳妇儿,老公的大不大?”
“……啊!大,太大了,别肏了会死的……!”
蒲夏实在是兰~生~柠~檬~再承受不住,呜咽着什么讨好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却不知道这幅臣服的模样只能激起雄性本性中凌虐的极恶本能,甚至他每说一句就能听见贺柏兴奋地粗喘一声,被鸡巴钉死的肉穴所有权早就不属于他,而是完全变成了贺柏专属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