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当贺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在此被凸显得淋漓尽致。从上方看贺柏的身体完全罩住了蒲夏的身形,被陷在他双臂之间围成的小小空间的蒲夏就像是他手中能尽情蹂躏的可怜小妻子,只有颤抖着架在贺柏腰侧的两条白嫩细腿随着体内那庞然大物跳动的频率跟着微微抽搐时,才能看清他身下还压着个人。

贺柏的手指捏着蒲夏的下巴,指尖大力揉捏着他嘴角那颗艳丽的小痣,没几下便把那块皮肤都揉红了,可他却笑得很是得意:“小少爷里面被我这乡下莽夫肏得怎么样?”

蒲夏哭着抬手就打他,可那软绵绵的拳头落在贺柏厚实的胸膛上简直就和棉花落下一般,丝毫没有影响鸡巴开始在他体内缓缓抽动的趋势。

初次开苞的肉壁还在适应他的尺寸,鸡巴往外抽时能感受到强烈的阻力,四面八法紧紧贴着鸡巴表面的肉壁几乎也要被他的抽动一并吸附出体外,贺柏低头时能看见一圈红嫩的肠肉向外泛着晶莹的水光,在他挺腰向深处送去时又被飞快收了回去。

蒲夏双眼挂着泪,向上直视贺柏的眼睫轻颤,眼眶都红了一圈像是被染上的胭脂。

“强,强奸犯,你是,啊!”

明明被骂,但贺柏却难掩兴奋又往深处顶了一顶,撞得他话都要不会说了,断断续续的字句组成哽咽的哭声。

“说错了吧,我肏自己媳妇儿怎么就是强奸了?”

蒲夏简直被他的不要脸程度震惊,漂亮的桃花眼瞪得滚圆:“谁是你,媳妇……啊!不要动,不要动!”

显然对这回应很是不满,贺柏挺腰的动作加快。单身了几十年的农家汉子肏穴丝毫没有技术含量,只知道遵循本能不断抽插着那饱满含载汁水的肉口袋,单纯的蛮力和速度将穴口肏得大开,碾压式的快感终于取代原本的异样,冲击着同样不经人事的城里小少爷。

“再说一遍,是不是我媳妇儿?”

蒲夏哭得声音都变形了,死咬着最后一点理智:“不,不是!啊!”

可这残存的理智也因为贺柏的下一个挺腰,硕大龟头擦过一处软肉,无形的电流从紧密相连处穿透浑身的神经,蒲夏的哭叫声不受控制变了个调,整个人都因为陌生而强烈的快感颤抖,夹着鸡巴的穴肉被明显点了开关大力绞紧粗硬的东西,仿佛想要借此得到抚慰,却不知道这只是在讨好行恶的罪魁祸首。

贺柏也被夹得呼吸一滞,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知道什么前列腺处,只知道顶这儿时身下那小少爷腰都快拧成了麻花,越往这儿肏那本就湿润的穴内更像是发了大水,一波一波热烫的汁液被肏出了浪花,穴口边缘都泛出白色的泡沫。

蒲夏显然也终于得了趣。

他一片浆糊的大脑一时也无法理解现状,只觉得自己是汹涌大海上一舟摇曳的小船,被浪潮无数次送上顶峰,随时在摔落时摔得粉身碎骨。

身体遵循本能下意识也配合着插穴的动作主动摆腰,那细得晃眼的腰肢只是轻轻动起来便看得贺柏血脉偾张,青筋从他额角、用力抓握蒲夏腰窝膨胀的肩颈肌肉、挺腰的后背暴起,蒲夏原本扁平的小腹被这越发粗暴的动作顶得痉挛抽搐不停,表面更是每当深入便凸出一个可怖的圆头,好几次那力度几乎要顶穿他肚皮有一般隐隐透出鸡巴的轮廓。

“是不是我媳妇儿?嗯?是不是!”

蒲夏只感觉自己快被撞散了,双臂只能徒劳抓着贺柏的肩膀试图稳住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过于激烈的运动中谁也没注意到他好几次收紧五指不受控制在那宽厚的肩背上落下的爪痕。

耳边咄咄逼人的逼问显然没有放过蒲夏的意思,口中不断发出甜腻的哭叫,蒲夏终于被糙汉子肏服了脾性,像是不断挣扎的野兽为了求生抛弃自尊匍匐在猎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