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实际上享受天天张开腿让糙汉子的糙鸡巴捅他的骚屁股呢?”

蒲夏实在被这话说得羞臊难耐,强烈的委屈之下,肠壁却违背本心遵循肉体的本能一再收紧压迫鸡巴,生生让景元思还打算说下去的话头止了步,只剩下彼此的喘息相互交叉相融。

就在这时,屋外人又说话了,而这时蒲夏也总算听清了对方的声音。

“贺柏大哥,你在家吗?”

来人竟是李小东!

蒲夏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让他难以正常思考,去想李小东这时候为什么会来山上找贺柏。他出神了短短的一刹那,可景元思也因此感到不满,原本只是浅浅动作的鸡巴再次加大力度,仿佛不顾屋外还有人站着静静听着其中的动静,不断摆动的腰胯几乎产生残影,连绵的水声一层接着一层,蒲夏顿时想不了别的,最后残存的理智是压抑住所有尖叫,放任身体软成一滩水陷在景元思怀中。

这时李小东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蒲夏听见他的脚步声,但并不是远去的意思,而像是往木屋外沿的另一边绕去

他是想透过厨房的窗户往屋内确认!

木屋内没开灯,但屋子够小,只要凑近了从窗户看一眼便能将屋内一览无余,包括此时正被按在门板上肏穴,如同两只野兽般不顾外人,甚至因此更加兴奋疯狂交媾的二人。

就在脚步声越发靠近窗口,蒲夏已经能看见李小东的衣角,眼看他所有难堪的情态全要落入人眼中时,蒲夏却突然感觉到体内那几把突然又胀大几圈,从根部到顶端开始一跳一跳,紧贴的腰腹肌肉生硬,熟悉男人鸡巴的蒲夏明显感觉出,他这竟是有了射精意图。

不等蒲夏拒绝,他又听见景元思粗粝的气音。

“射进蒲夏骚肠子里面,让别人看看蒲夏被男人内射爽的样子好不好?”

“不……你疯了!”

蒲夏剧烈挣扎起来。

可他那点力气被轻松压制,下一秒,不容分说的浓精灌满他颤抖的肠腔,射精的力度仿佛也要冲击淫靡的骚处,蒲夏无声尖叫,却根本克制不住自己上翻的眼珠,津液从嘴角溢出,整个人随着射精的冲刷也跟着一抽一抽,完全顺应了景元思口中“被射爽了”的模样。

要被人看光了……

屋外却又传来别的声音。

另外一人的声音响亮些,蒲夏很快认出那是贺柏。

显然,早上和亲亲媳妇儿亲热完就出门打猎的猎人带着他的猎物回来了,却不知道屋内的媳妇儿已经被别的猎人吞吃入腹。

他背上提着一只毛色杂乱的野兔,另一手提着猎枪,盛夏的太阳让他出了一身热汗,老头衫被打湿猴脑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一身饱满的,随时怒发的肌肉线条。

他看见李小东站在自己窗外,不由皱眉。

“你来干嘛?”

李小东回头看见自己要找的人,先是被他那一身逼来的气势压迫得表情扭曲了几分,还没靠近便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血腥气,李小东的眉间抽了一下,像是生生将厌恶的情绪压下,改而换上一张热切的惊喜表情走近贺柏。

“贺柏大哥!你回来了,我正找你呢!”

李小东露出一张让任何人看了都不忍拒绝的笑容,静静站在门边,仿佛在等他给自己开门邀请他进屋一般。

可贺柏就那么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连一点朝他靠近的意思也没有,目光只是短暂瞥了下他身后的门,又很快收了回来,更别说上前替他开门了。

见贺柏不说话,甚至表露出并不欢迎自己的意思,李小东面上有些尴尬,他赶紧提起手中的竹篮。

“我爸那儿的柿子又摘了几个,想着给大哥你送来些。”

贺柏淡淡看着他手中的竹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