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山林深处木屋内,回荡着淫靡的叫声,又被无数肉体大力碰撞的动静压过。

已经经过无数次结合彼此过于熟悉的身体不需要磨合的过程,肉冠顶着蹭过的位置往往都是碰一下便令蒲夏浑身抽搐的敏感处。

景元思平时表现得有多温柔亲人,注视着蒲夏的目光充斥着无数不用言说的深情爱意,他在床上就有多粗暴恶趣味。

有时蒲夏甚至觉得他把自己操疼了不是腰酸背痛那种,是鸡巴进出的力量太大,弄得他内外都阵阵生疼,只是同样带来的快感格外强烈,往往只有事后才觉得疼,而光是无数次相撞的臀尖泛着皮下出血的红意,或是大腿根被撞出两边整齐的青紫,才回味出景元思的粗暴。

他哭叫着,短暂沉浸汹涌的快意忽略疼痛,可就在这时身后往往肏起穴来便根本停不下来的景元思动作却顿了一下。

蒲夏鼻腔带着还未收回的哽咽,耳边如有小星子在噼里啪啦炸开,这突然停下的动作不知启动了他身体里的什么开关,埋在体内的鸡巴没有动弹,他却忍不住一阵剧烈抽搐,肠腔激烈地收缩绞紧鸡巴,压抑的声音从嗓子眼往外吐,他竟然就这么射了。

“嘘”

景元思同样被肉穴突如其来的攻势夹得头皮一阵发麻,可他强行压下想要疯狂抽插这发骚的屁股冲动,居然还伸出一只手掌盖在人口上拦下未出口的呻吟,另一手抱着还在射精的怀中人往旁边挪了两步,贴在紧闭的房门上。

蒲夏这时才模模糊糊听见,屋外居然有人在敲门!

刚刚抵达高潮后的失神散的一干二净,蒲夏睁大双眼,坠满水光的桃花眼瞪圆了像受惊的小鹿,严重满是惊恐。

他甚至强行克制住在自己听来过于响亮的喘息声,把所有动静藏进景元思的掌中,无措地不断抬头与景元思对视,想要示意对方赶紧放开自己。

可景元思静静附耳听了会屋外的动静,敲门的人模模糊糊低声说了句什么,处在震惊中的蒲夏没听清,但景元思显然是已经认出对方的身份,没有垂眸注视蒲夏的双眼划过一道他看不懂的情绪,再看去时,便见景元思低头俯视着他,脸上浮现了一个明显的笑容。

下一秒,违背蒲夏的所有意愿,他居然丝毫没有呢放开蒲夏的意思,也没有抽出那根粗硬的鸡巴,甚至就这么保持着与屋外人一门之隔的极近距离下,缓缓地动了起来。

蒲夏无法自抑地颤抖着,不光因为那鸡巴的动作,更是因为想到自己被发现的可能性而恐惧。

他满眼求饶,疯狂摇头表示抗拒,被汗水打湿的鬓角甩出一小道汗珠。

可景元思就像看不见他的恳求,动作逐渐加快。如果说蒲夏能够凭借含咬景元思的指节压制黏腻的媚叫,那么肉体被捅插时响亮的水声,丰满的臀尖被腰腹拍上“啪啪”的动静,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紧张神经下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落在蒲夏耳中,那些声音已经响亮到能够清晰传入屋外人的耳中了,如此明显的动静,只要动动脑子便能猜出屋内的人在做什么,想来对方此时估计面上早挂上诡异的神情,难以想象这深山的木屋中在上演怎样一出淫乱戏码。

蒲夏眼角泪珠大颗大颗溢出,景元思此时还偏要雪上加霜,低伏在他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气音轻语。

“这下外面的人都听见蒲夏的骚屁股怎么被男人操得声音了,你说,他肯定知道这屋里只有你和贺柏住着,他会不会觉得这时候你是在被贺柏操呢?”

蒲夏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

“他会不会想……原来贺柏把城里来的大学生关在山里的屋子,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把下乡的大学生操成只属于乡下汉子的鸡巴套子,还是说是大学生发骚,嘴上说着来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