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激起这具身体早已开发出的媚性,让他如今只能胡乱点头,脸埋进趴在洗手池边的手臂中,声音黏腻而沉闷。
“帮我,景支书,帮我堵上,呜……”
景元思安抚性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松软的黑发,可随即,那带着无限柔情的手指便转为一把揪住他的发梢,蒲夏不得不顺着头皮拖拽的方向向上抬了抬脑袋,鸡巴凿开穴口长驱直入那一瞬间的惊叫便不带任何掩饰被整个暴露出来。
硕大的龟头钻入骚汁外溢的源头深处,还没动作便被迎面的汁水喷了个淋头,肠腔难以承受如此毫无预警的冲击,无意识疯狂抽挛蠕动着挤迫这根巨大的外来者,密密麻麻的凸起如同无数张小口吮吸着鸡巴表面,只是刚一进入便让景元思叹出一口卷杂无数欲望的低喘。
他扯着蒲夏的黑发,像揪着一只小母马的鬃毛,而他则是在这匹骚浪母马上飞驰的马主人。
景元思认真感受着肠壁的紧致湿热,随即便一点点加快撞击的速度和力量,鸡巴每每退出一点那骚肠子便“哭”着挽留,急迫地从四面八方逼来试图狡猾地收缩留住肉冠,景元思便大方给予他想要的回应,从不吝啬将鸡巴一次次撞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