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人看了都不忍拒绝的狗狗眼,明明他完全可以不顾蒲夏的意愿,强行掰开他紧闭的双腿,轻松地就像撕碎一张浅薄的蝉翼,可他偏偏一定要听见蒲夏的亲口允许,眨巴眨巴眼睛又将脸往前凑近了点,鼻尖无限接近腿间被隐藏起的深处,仿佛已经能嗅到情动时甜腻的味道。

“你这样硬着多难受啊,我保证……不做别的,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放轻的嗓音有点像是在和他撒娇,又像是恶魔的低语,蒲夏茫然布满雾气的眼眸晃神了一下,在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小幅度微微点了点头,喉咙深处发出黏糊糊的音节。

得到应予的明遇立马来了劲,两手掰开蒲夏双腿时看见,不光那块鼓起难以被人忽视的小帐篷,前端处还湿了一小片布料。

一直保持沉默的贺柏这时候终于发出轻而短促的笑声,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响在他耳畔。

“这就是你说的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