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羞愤难耐,干脆逃避现实扭头将脸埋进人饱满的胸膛,不愿见人。

男人们却只觉得他这幅模样可爱,明遇忍不住拨弄了一下湿透的前端,随即便利落将人的下半身脱个精光,粉嫩翘着的阳具粘连着暧昧的透明银丝很快被勾断,明遇熟练地用手掌包裹住阳具根部,从下往上很快将整根东西涂得泛着水光。

他的东西也就是正常尺寸,和男人们那异于常人的鸡巴比起来称得上秀气。

蒲夏的鼻尖充斥着贺柏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他特有的味道,忍不住分心思考了一下这是南北差异,还是这村里的水养人……不,养鸡巴。

他走神只是一瞬间的事,但随即便感觉自己敏感处突然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他被吓了一跳,终于舍得把脸从贺柏胸口挪开目光带上惊讶望着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明遇的技术算不上娴熟,但多次与这具身体的融合让他轻易能找到蒲夏舒服的位置,从含舔了一下顶端带着淡淡咸味的液体后便整根吞入口中,为了伺候好这娇嫩的东西,他的舌头整个贴着下颚尽可能将口腔内的空间全让给了他的进入,在滚烫的顶端抵住自己喉口深处时,鼻尖也已经顶上了蒲夏乱颤不已的小腹。

被整根吞没的阳具在明遇口中抽了抽,蒲夏下意识手指抓住明遇的黑发,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将那脑袋压得更加深入,可不管他想做什么,都没有阻止手下的脑袋开始缓缓起伏。

他给足了蒲夏适应的时间,一开始动作放得很慢,但随着蒲夏越发敏感,那起伏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被唾液沾湿的柱物离开湿热口腔来不及因为湿润而感觉外界的凉意,就被重新含入。

蒲夏的身体遵循男性本能也配合着他吞吐的动作像急吼吼的动物般轻微摆动着腰间,明明阳具已经深入到底了却还忍不住想进入更深一般,直到某个抬腰间视线一片空白,大脑紧绷的弦彻底断裂,他听见理智远去的声音,伴随着射精的冲动抵达高潮。

即使蒲夏情乱间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但已经十分熟悉他身体的二人都已经提前预料了他的巅峰,明遇没吐出口中的东西,任由阳具抵在深处喷出一股股味道算不上好的液体,可他却一点嫌弃也没有全都老实吞了下去,直到阳具打着颤从他被弄得泛红湿润的嘴唇离开,嘴角还沾着点白腥的液体。

明遇笑了一下,闪动的眼眸如同寻求奖励般抬起。

“怎么样?有让咱们小夏舒服吧?”

蒲夏还沉浸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半睁的双眼视线没有聚焦,从鼻腔发出一节短促而模糊的声音作为回应。

而蒲夏的这幅姿态仿佛给了明遇莫大的鼓舞,他绕开高潮后半软垂下的粉嫩阳具,因为充血的原因颜色比往常还要鲜红几分,准确找上了蒲夏因为抬腰而暴露在眼前的那个熟悉小口。

明明没被触碰,但是早就被过度开发的身体自觉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娇艳的肉口随着明遇的注射缓缓收缩着,已经湿润一片。

下一秒,蒲夏便感觉小口被抵上一个湿乎乎,热乎乎的东西。

他被吓到了,低头看去却还是明遇毛茸茸的头顶。

这被舔弄的位置可远比阳具要敏感许多,蒲夏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形,他刚要伸手把人拽起来,那原本只是在入口外围顺着褶皱打转的舌尖,便抓紧小口再次溢出汁水的空隙钻入其中,异样的触感让他顿时发出受惊的声音,两腿竟下意识向中间并拢,紧紧夹住了明遇的脑袋,像是在挽留他一般。

明遇的舌尖轻易撬开了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肉壁,那小口内的滋味泛着淡淡的甜腥,因为情动泛滥的液体夹杂着蒲夏浓烈的气息,灵活的舌头不由自主勾勒着肉壁密密麻麻的细小凸起,同时明遇像是渴求更多甜腥液体般,两手用力抓住蒲夏圆滚挺翘的臀肉向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