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

他摔着的时候一点也没准备,连调整姿势都来不及,除了脸上挨的那一下,撑着身体的两只手掌心,只穿了条简单短裤露出来的膝盖都蹭破了皮渗出血珠,火烧火燎的刺痛着。

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如此狼狈之下也仍然美得惊艳,眼眶因为生理疼痛泛红,柔软的黑发凌乱扫在脸侧,宽大的上衣从上往下看能看到两条精致的锁骨。

不知怎么,竟看得刘大庆感觉胸口的火烧到了下半身去。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绽放的精光另蒲夏越发不安。

“这小白脸,啧,长得还真是不错。”

旁边的小弟听出刘大庆话里的意思,也跟着笑得一脸畏缩:“大庆哥,你之前不是喜欢娘们的吗!”

刘大庆根本不舍得将目光从蒲夏身上收回,看也没看身边的人:“长成这样还分什么娘们爷们!”

那小弟也顿时笑出声:“那是,那是,反正都有洞,上起来不也一样。”

几人发出低俗的笑声。

蒲夏也听出他们的意思,当即顾不上手脚的伤口,就想爬起来往反方向跑。

可几人也第一时间看出他的意图,刘大庆更是上前一步,手掌直接揪住蒲夏的黑发硬生生将他刚爬起一半的身体甩回地上。

“跑什么?大少爷不是说身上没带钱?哥几个……就是想替你确认确认!”

说着,他的手居然已经开始掀蒲夏的上衣下摆。

自从来了这村子后,蒲夏也没少被贺柏几人强迫过,但是从未有过想着一次一样令他作呕,胃袋沉沉像是被大手拧了一圈痉挛着想要呕吐,恐惧令他在大夏天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惊慌之下脸色苍白如纸。

“不要,放开我!!滚,滚啊!”

他怒骂着,手脚并用疯狂挣扎着,不顾章法地去踹伏在身上的人,竟真的让他阴差阳错一脚踹上刘大庆的下体,刘大庆被疼得嚎叫一声,顾不得再去剥他的衣服,一把将蒲夏甩开。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生生挨了这么一击,痛得刘大庆双腿滑稽地合拢摆动个不停,表情阴沉地盯着蒲夏,仿佛恨不得将他撕碎!

“他妈的……小婊子,今天老子还非上了你不可!愣着干嘛,给我把他按住!”

几个小弟应了一声,纷纷上前压制蒲夏胡乱扑腾的手脚。

蒲夏疯狂尖叫的声音也被一只布满汗毛和恶臭的大手盖住,他的眼中流露绝望,就在肚皮处细腻的皮肤与空气接触生出一身鸡皮疙瘩时,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如天籁之音。

“通通给我举起手来,不许动!”

美术生下乡被野汉子们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