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的胸口不敢抬起头。
“不要看……贺柏,不要看我,呜,呜呜……”
贺柏终于忍无可忍。
他没出手揍景元思,也没把蒲夏从那根鸡巴上拔出来,而是一把掐着蒲夏的腰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唇齿狠狠撞上,
舌尖深入口腔疯狂搜刮津液与蒲夏的粉舌共舞,仿佛能够借此掩盖蒲夏被另一个男人肏哭的声音。
体内的鸡巴还在射最后一点白浊,被内射的人却拢在别人怀中深吻得水声啧啧作响,景元思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突然伸手五指深陷蒲夏的发根,以粗鲁的力度拽住蒲夏的黑发扯得他惊叫一声脱离贺柏的怀抱。
而蒲夏还没来得及短暂呼吸氧气,就被另外一张薄唇贴上下唇。
景元思的唇瓣比贺柏要薄上许多,但不像他那么粗糙,偶尔还能被没剃干净的胡渣剐蹭到脸颊。相反,景元思的嘴唇十分柔软,伸入他口内的舌尖灵活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挑逗他已经被贺柏吮吸的发麻的舌根,刚刚拽着蒲夏头发的手有多粗暴,此时这个吻就有多温柔。
一旁的贺柏看着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哪还能忍受,正伸手想把蒲夏从人手中重新抢回来,就看见景元思压着吻个半天的人抽了一下,两眼一翻整个人身体无力滑下。
竟然是生生被吻晕厥了。
【作家想說的話:】
互绿互NTR大战!
美术生下乡被野汉子们强取了
第60章59、喜欢终究是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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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重新睡得不省人事了。
这回不睡个十二小时,即使是天塌下来他恐怕都不会再醒来了。
即使贺柏想要迫不及待用拳头和景元思“理论理论”,但景支书在怀中人睡着后就忙着给蒲夏清理身体,换洗炕上被弄脏的床单被褥,甚至还耐心地给昏睡中的蒲夏洗了脸刷了牙,才将闭着眼也遮不住满面疲倦的蒲夏塞回被子里,带着憋闷气的贺柏出了房间进行所谓男人之间的对话。
全程看下来的贺柏不禁没有冷静,反而因为对方这仔细的照料更加火大,心底升起一阵自己的位置被抢占了的愤怒,那阵火烧得比当时给明遇脸上来一拳时还要强烈。
偏偏景元思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他的怒意,还神情自若地为二人泡了一壶热茶,即使旁边环胸站着的那个高大身影怎么看也不像是喝茶的心情。
就在空气一片窒息的沉默,只有热水烧开后水面翻滚的气泡炸裂的动静时,回家确认老人情况的明遇又重新回来了。
时间太急迫,他没怎么处理脸上的伤,但是自家疼爱小辈的姥姥姥爷自然也不能就让他顶着那张青紫的脸回来,手上拿着个装了半融化的冰棒袋子敷在脸上肿起的位置,大概是生性没心没肺吧,进屋时也没察觉里面异样的气氛。
“我来了,有啥事直说呃,支书也要和我们聊吗?要不你去看看小夏状况?”
他这是还不知道自己和贺柏在院子里打得不可开支的时候,屋里发生了什么呢。
景元思笑了一声,贺柏额角的青筋就跟着跳了一下。
虽然都是给自己头上戴绿帽的种,但这么对比下来,明遇这傻逼都没景元思看得让人烦躁了。
“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俩只要知道小少爷是我的人,我的媳妇儿,别再对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