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
明遇抹了把脸上的血从地上爬起来喘着粗气:“你冷静一下,我先回去看趟我姥他们,一会回来再谈。”
贺柏的鼻息也并不平静,他注视着明遇那张同样青青紫紫的脸,良久,才模糊应了一声。
直到明遇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他才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在地上,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扭打间被压扁的烟盒,想进屋前再抽上一口,可一但院子静下来,这村里隔音并不算好的破土屋便传来里面隐隐约约的动静。
是他很熟悉的蒲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黏腻的动静。
贺柏愣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即摔下手中的烟盒大步往屋内赶去。
房门没上锁,贺柏一把将门推开,屋内被肉体和汗潮带动的热气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贺柏也终于看清了炕上那两具交叠的赤裸身体,空气中满是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懂的暧昧气味,曾经在贺柏的木屋中每夜响彻的哭声更是清晰无比。
炕上的二人已经变换了姿势,蒲夏被迫跪趴在床单上,而后面的景元思用膝盖分开他的两腿将那口被肏得烂熟的肉穴完整露在外面,鸡巴每次深入都能彻底被埋没,这个体位也让他能进得更深,垂在下方的肉柱被他肏穴时大力晃动身体的动作带动也一晃一晃。
蒲夏大声哭着,明显是不愿意的,但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只要是男人进入就能肏得他流水不止,满面的红意不知是哭出来的还是爽的。
“景元思!!”
贺柏发了狂,怒吼一声就要扑上来,可脚步停在炕边时又迟疑了一下,不知是应该先揍人还是先把蒲夏从他身下救下来。这一迟疑,便看见景元思居然还抬起眼皮,冲他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
蒲夏也看见了贺柏,顾不上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操射的模样完全被看在贺柏眼中,哭得红肿的双眼全然依赖地望向他的方向,两只颤抖支撑身体的手臂立刻就伸向贺柏的方向寻求他的体温。
“贺柏,救,救我,呜!”
景元思一个挺腰直接把人撞进了贺柏怀中,后者只能慌乱收回要揍景元思的手接住蒲夏浑身是汗的身体,小心翼翼将他搂在怀中时,后面那还在不断冲撞穴口的禽兽居然也丝毫没有被正主撞破的羞愧,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加快了速度,直接把蒲夏撞得在贺柏胸口颠簸不已。
明明怀中认定的自家媳妇儿被另一个男人肏得浪叫连连,那翘起的圆润屁股中间埋着进进出出的硕大鸡巴从他的角度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是那口骚浪的穴眼是如何讨好欢迎鸡巴进入,被肏得汁水四溅的疯狂滴落液体。
“被你的贺柏看着,怎么蒲夏的里面还越来越紧了呢?难道……你是觉得爽吗。”
早在贺柏进来前便接受了景元思的无数洗脑低语,蒲夏哭着徒劳地用埋在贺柏怀中的脑袋左右摇晃想要表示不是的,可那颤抖抽搐的小腹,和发闷却格外甜腻的呻吟都在无声控诉他的表里不一。
纵使不愿承认,但贺柏的身体仍然诚实产生了反应。
“既然蒲夏喜欢这种玩法,那就当着你的贺柏被别的男人内射,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啊”
蒲夏的所有抗议当然毫无作用,景元思低喘了一声,显然早就被疯狂绞弄他鸡巴的肉壁折磨得抵达高潮,随着浑身战栗攀上脊柱,他猛地将鸡巴捅至最深处,喷精的冲力狠狠洗刷了蒲夏肉壁所有敏感的部位。
蒲夏尖叫着,居然硬是又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就这么还趴在贺柏怀里,让另一个男人肏射了。
粉嫩的肉柱只能可怜地射出最后一点液体,淅淅沥沥地洒在贺柏身上。
蒲夏终于迟来地感觉羞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无法呼吸,脸深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