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蒲夏和贺柏相处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也从未认为自己与对方有任何超过肉体关系方面的名头,但他在此之前别说撅起屁股让男人肏了,如今却还能毫无芥蒂地想着怎么让这根四舍五入属于陌生人的鸡巴把他肏爽?

难道只是将在这村子里的生活当做一段不需要负责不需要考虑未来的迷乱邂逅,就能让他彻底抛弃自己曾经在人类现代社会二十多年的所有理性,还是说他的本性真的就像贺柏在床上妈的荤话一样,是个骚浪的婊子?

“唔嗯!”

正在蒲夏满脸茫然时,身后的明遇却突然角度微变,那滚烫的龟头在蒲夏全无防备的时候猛擦过了蒲夏敏感的软肉,几乎是顿时便让原本出神怀疑人身的蒲夏浑身发软,腰向下不住下坠站不稳,嘴里也发出一声变了音的甜腻呻吟。

明遇的动作顿了顿,立刻像是之前发现蒲夏对于他甜腻上颚完全没有招架力一般双眼发亮,扶着蒲夏腰窝的两手紧了紧。

“是不是这里?小夏,肏你这里是不是很爽。”

蒲夏哪有脸承认,只是明遇看着他泛红的耳垂一路红到了后颈,两条撑在岸上的纤细小臂不住发颤几乎无法维持身体的重量,连带着他整个身体也在不住颤抖,哪还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于是下一刻,蒲夏迎来的便是铺天盖地剧烈给予的快感。

傻处男鸡巴不懂别的讨好他的方式,只一个劲用狠力往那软得几乎化成水的敏感处猛撞去,眷恋肉穴温度的鸡巴根本不舍得从穴口脱离,几乎每每只是往外抽离了短短一小截,连穴口边缘翻出的白沫都看不清就被一并往深处撞了回去。

“呜啊!不,不要,不要再肏那里了,呜呜,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明遇哥……”

蒲夏还不知道他的求饶听在明遇耳中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他甚至还加重了摆腰的力度,用力到原本白嫩像两瓣鲜嫩滴水的嫩桃子的臀肉都被他摆腰的小腹撞出了一大片红痕,他用力到小腹、抓握蒲夏腰肢的手臂肌肉、甚至连额角都因为过于用力暴起了青筋,似乎真的要顺应蒲夏话里的意思,生生将人肏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