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真受不住这粗暴的蛮干了,两只手徒劳地抓起一片岸边的草坪还揪下好几片草叶尖端,两条腿早已站不住完全依靠身体向前贴着岸边堪堪维持身形,两人脚边的河水被交叠的身体激起无数涟漪惊动原本在河中游动的鱼群。
河水带着夏季难有的凉意,可炙热的身体完全不被其所感染甚至大有将这整条河道都烧成沸水的意图。
原本还有余力分神检讨自己的蒲夏如今也只剩下哭叫求饶的力气,那敏感处根本难以承受如此连绵不绝的抽插,从小腹的肚皮到甬道深处都在疯狂抽搐痉挛,直到彻底抵达快感的顶端,蒲夏发出一声含糊的抽泣,被压在身下的粉红肉柱高高抬头,喷射一股白浊
蒲夏射精那一瞬绞紧的肉穴激得明遇也闷哼一声,原本压制的射精欲望彻底控制不住,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时也在深处爆开一大股浓精。
处男第一次肏穴射的白精又浓又黏腻,全被鸡巴堵在肠壁的深处不舍得外流,就和他的处男鸡巴一样仿佛无限喜爱这狭窄又湿热的穴内。
他射了很久,射精的冲击也在无限刺激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肉穴,蒲夏不得不哭着承受着漫长的射精过程,高高扬起的脑袋露出漂亮的颈脖线条,那浓精射得太深又太稠,几乎让他感觉被穿透身体黏在嗓子口了。
直到最后一滴处男精被榨干,蒲夏被明遇两手抱在怀中,疲倦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喘息,片刻,才用含泪的双眼抬眸狠狠向上瞪着明遇。
谁能想到,他来这村子原本是想筹备自己画展比赛的作品,却先是被莽夫半囚禁在山间强制开苞肏了大半个月,之后又被刚见面没十个小时的陌生男人在野外射了满肚子处男精。
“……我要报警抓你!”
明遇面上挂着情动运动后的汗珠,却毫不在意地笑着:“行啊,咱们小夏要用什么罪名抓我。”
“……强奸!”
明遇低头,就着鸡巴还插在人穴里的姿势亲亲他撅起的嘴唇,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肏自己媳妇儿算什么强奸?罪名不成立。”
“……”
蒲夏实在懒得追究这破村子里的人总是强行给别人冠上媳妇儿的名头,从而将自己强奸犯的行为合理化,只是恶狠狠又咬了一口他不断索吻的下唇。
“那你刚刚还说会温柔的呢?”
“……”
明遇想了想自己最后把人肏得哭叫不止,那单薄的小肚皮都颤抖不已的模样,确实称不上有多温柔,于是非常老实认亏。
“确实,那你逮捕我吧。”
“……”真的很不要脸。
而回忆起刚刚蒲夏那小模样和肏穴的滋味,还埋在人穴里的鸡巴立刻又起了反应,明遇笑得一脸灿烂开朗,舌尖探出舔了舔被蒲夏咬过的位置。
“或者再做一次,这次我真的温柔一点,行不?”
“………………我也真的要报警!!!”
【作家想說的話:】
直球选手正直男青年(划掉)狗·字面意思(正确)
美术生下乡被野汉子们强取了
第58章57、睡梦中手指深喉/争风吃醋互绿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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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胡闹了一下午,蒲夏坐到第二次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没力气失去意识了,后续清理身体给二人套上衣服都是明遇负责的,等他背着昏睡得脑袋都抬不起来的蒲夏逆着黄昏往村子的方向走时,天都快黑了。
原本明遇想直接把人带回家里,但又想起来应该和今早嘱咐他带蒲夏出去玩的贺柏说一声,顺便自己也想关心一下今早几人讨论的内容,结果去了贺家才被告知贺柏去景支书家里了,现在还没回来,如果看到明遇就让他带着蒲夏去那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