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要解开兽神的神迹,或许他们也有办法帮上忙。”
抚着她的小手,顺势将她带到怀中,费南用下巴顶着她的头顶,沉默不语。曾经最恐慌的物件已经成了生活中常见的可爱东西。他没有了畏惧,反而多了些喜爱。爱屋及乌。她曾说过一句很古怪的话,他现在终于能理解了。
“嗯,你决定就好。总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斯沫……”
伤病刚愈,又忙碌了一天,费南有些累,低呢着虎妞的名字,抱着她在吊床上沉沉睡去。趴在他胸口,斯沫轻磨着他的手背,笑得有些宠溺。有能力自保的她。又怎会怕翼族们玩花样?不过。有人陪,确实比较舒心呀。
用脸蹭了蹭他紧实的胸膛,斯沫缓缓合眼。翼族领地之行,可不能白走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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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沫和费南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夜好眠,晨光中两人相拥醒来。正是你看我我看你,嘴皮子快贴近的时刻,一个略带疲倦的声音响起,又扰了某人想一亲芳泽的好事。
碍于对方是自家老妈,卷毛同志还是赶紧去开门。起身前轻轻啄了虎妞一口,见她笑意盈盈的,他的心情瞬时艳阳四射。
夏琳也不想操劳一宿就回来打扰他们的娇客。无奈找不到儿子,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春天迟迟才来的臭小子溜进了客人的房。没好气地瞪了头发乱糟糟的费南两眼。美妇见他们衣着稍有凌乱,倒也不像一夜贪欢,暗暗松了口气。
“泰格小姐,听费南说你们请了一周的假。这几天就在我们这儿好好玩玩。”
夏琳与费南如出一辙的漂亮的血瞳中有克制的痕迹,虽然是笑着的,但斯沫不难看出她的疲惫和不安。用手扒了扒头发。她扯扯身上起了皱的衣服,全然没有被抓奸在床的尴尬,微微笑着:“您是长辈,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我也叫您夏琳阿姨,好吗?”
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女孩子,美妇欣然颌首,带着温婉的笑意搂住了挨过来的虎妞,“那是再好不过了。斯沫,我知道你有非常棒的厨艺,介不介意替一夜没睡的阿姨做个早餐呢?”
这要求有些突兀,但斯沫心知夏琳想和她拉近关系,一脸甜笑地应下了。两人携手就往外走,被亲亲热热的大小女人忽略,费南挠着卷发,咧嘴傻笑。
真好啊,老妈喜欢斯沫,至少他从没见过老妈对别的女孩儿这么亲热。即便是身为族长和长老的她有必须亲近斯沫的理由,但他宁可相信,老妈是在认同他的心头所爱。
驾轻就熟地做好了美味的早餐,在连连不断的赞叹声中,斯沫很愉悦地与开朗的妇人聊着天。她发现家中除了些低等翼族在帮佣,费南的父亲并没有出现。已经学会了不过问别人伤心事的虎妞很自然地聊着厨艺茶道之类的话题,对这家里的人丁稀薄只字不提。
吃过早餐,斯沫贴心地请夏琳先去休息,本想拐着一直在傻笑的费南去观光一下,谁知竟有不少翼族前来拜访。美酒美食,还有很多不算昂贵却很精致的小礼物,堆成小山。她犹豫了片刻,笑靥如花地谢过了这些打着各种旗号来的族长、长者和翼族中的杰出人物。
天鹅族向来是优雅美好的代名词,因为热心友善的母子俩,其它翼族也和这一族群保持着良好的互动。有费南从中穿针引线,斯沫又是个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典型,气氛自然和乐融融。
深知民众的舆论力量,虎妞扬着人畜无害的笑,讲述了风暴荒原的恶劣环境和近些日子的改变。她不着痕迹地暗示着齐聚一堂的翼族们,哪怕再艰难,兽人们都顽强地生存着,就算风评不佳,但他们的坚定和乐观也值得称许。
很容易被那张如同雨后晴空的笑脸洗脑,翼族们听得很专心,时不时也会问各种问题,似乎都对被外界评为死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