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洋索性让下面的一些比较乱套的ktv和酒吧都直接歇业装修,避过这阵风头。这些地方往常都得放人看场子,歇业之后这些人没地方去,曾洋就让他们都集中到了极乐岛ktv,给他们开几个包间喝酒玩闹,只要人别出去惹事儿就行。

就在极乐岛ktv空了不少的地下车库里,一辆黑色悍马正激烈地原地晃动着。

如果靠近这辆车,就能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女人的淫叫声。

透过车窗往里看的话,就能看到那披肩的蛟龙出海纹身和健壮魁梧的脊背,正被一双白皙的长腿夹着虎腰,凶狠地操着身下的人。那双勉强夹在腰上,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双脚,足弓都绷成了一条直线,不住抽搐着磨蹭着那还在不停耸动的后背。

隐约能够听到,里面的女孩已经哭出声来:“洋哥,不行了呜呜呜,太大了,好疼……”

“妈的,不是你勾引老子的?哭个屁,忍着!”就见那个男人抬起手重重拍了身下的屁股一巴掌,伸手将往前爬着想躲开的女人拉了回来,臀部夹紧,重重往前一顶,里面顿时又想起了女人的哭声。

突然,整个车身都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全身赤裸的曾洋直接下了车,只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踩着车库的地,拿着手机大喊道:“啥?你再说一遍?”

听完对面的话,他愣了半晌,猛地把手机往墙上一砸,大骂道:“操!”

见他叉着腰,困兽般在那里转着圈,车里面的妹子怯生生露出脸,正是那天在烧烤店里主动勾搭曾洋那个:“洋哥?”

“滚!”曾洋怒吼一声,后背上操逼热出来的汗水顺着后背还在往下流,可他脸上已经没有半点温情。

妹子吓得衣服都没敢穿,拎着自己衣服高跟鞋下了车,因为被曾洋的大鸡巴操得有点疼,走路的时候明显在忍着下面的疼痛,走了几步才躲到别的车后面去穿衣服。

没等穿完呢,就见曾洋光着膀子直接开车如风如火地冲了出去。

光着身子开车的曾洋,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换上了黑色的衬衫和牛仔裤,但眉宇间的愤怒和着急却半点没有减少。

那座灯火通明的建筑是市里专门接待上级领导的酒店,无论上面来得是阳光雨露还是狂风暴雨,住宿条件肯定都要提供最好的,普通人都根本订不到这里的房间。

而现在,曾猛和曾海,就在那里面。

给曾洋通风报信的人没有露面,曾洋在门口说了半天,保安愣是不肯放他进去。

打了一圈电话,找了一圈的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竟然各个推三阻四,别说帮忙了,连透点儿实底的人都不多。

曾洋无奈,只能回家。

前一阵还父子三人一起商量事情的客厅,如今只有哭哭啼啼的嫂子,和满脸愁容的母亲。

“二弟,你哥到底怎么样了?”一见曾洋,嫂子立刻泪眼婆娑地望了过来。

曾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连消息都打听不着吗?”陪曾猛渡过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曾洋他妈身材样貌保持得都非常好,看起来半点不输他的大嫂,比起心态崩了的大嫂,他母亲反倒问到了最关键的点上。

曾洋无力地摇了摇头。

“又是一次大风浪啊……”他母亲叹了口气,坐着默默想了一会儿,随后招呼曾洋,母子俩一起去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布置的很有日式的味道,拉门,榻榻米,绘着鬼神的屏风,放着四把精美武士刀的刀架。

倒不是曾猛多么崇尚日本文化,恰恰相反,这是前几年,曾猛为了给家里铺一条后路,派人去日本开辟一个堂口的时候,和那边的日本黑道交手,最后不打不相识,“握手言和”之后,对方送得一套名家制作的武士刀。为了配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