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穿着旗袍来来回回的，给包间里的人端菜。他往旁边走避开人，但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好像走迷路了。

“……”

严怀昌不知道这地方还这么大，他看见有个卫生间，打算进去找人问问看。

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服务员被人抵在墙上。

在这地方也都你来我愿了，严怀昌没听见人叫，也没见到那个人有什么挣扎转身就要走。

“严怀昌！帮帮我他喝醉了。”林余拼命推搡着。

“哪里喝醉了，喝醉了可硬不起来，操你腿可真滑……”客人往他大腿上掐一把。

“快点……！”林余不敢打客人，这不是他的工作，他是替别人代班。可他叫了人半天还是没等到经理过来。

“松开。”严怀昌抓起他的衣领，往地上摔。

57.

“……你的头怎么样？”林余问道。

“死不了，你下次要弄死我往石头上撞。”严怀昌道，他手搭在林余肩上和经理打了声招呼，经理还以为他要开张了，多收了严怀昌五十就放人出来了。

“我没想你死。”林余脸一白，嘴唇动了动嗫嚅道。

严怀昌没吭声，余光看见林余拎着高更鞋光着脚在鹅卵石道上走，打算去车上给他拿双鞋。

“我去医院的时候你已经出院了，我找别人借得钱，我得还给他……”林余发现严怀昌不理他，拉着他的袖子踉跄了几步，追上来道。

“向卫东没和你说，我没收吗？”

“他……说了。”林余脸上涂了层粉，睫毛被弄得很卷，嘴上也涂了层亮晶晶的口红。配上他的头发还真可以糊弄糊弄。

“可我想还你钱。”

严怀昌没接他的话，打开车后备箱从里头翻出鞋子，他知道其他人脚有味，就从最底下翻出自己拖鞋。林余和麻子差不多高，他找了找麻子装衣服的袋子结果一打开一股味。

“……”林余往后退了几步。

“我想穿你的衣服。”

“这次不问几个星期没洗了吗？”

林余抬起头愣了一下，浅色的眼睛看向他，认真道，“……几个星期没洗了。”

［1000收番外］纯情年代版下·（13）

58.

严怀昌心里的气顿时消了下去，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从底下翻出自己的衣服，拿出一件没穿过的衬衫和短裤。

林余连忙伸手接了过去，撑开衣服后迟疑道，“太大了。”

“当外套，裤子有松紧绳。去车上换”

林余皱眉思考一会，“其实可以就这么回去，衣服他没弄坏。”

严怀昌只知道林余身上穿了件旗袍，没看他几眼，只觉得这肉露在外面伤风败俗，叉都快开到大腿根了。

“换了吧。”

“……”林余似乎不想，停在那里不动。

“怎么了？”

“裤子上面有一个米老鼠……”

严怀昌听见后拿过裤子看了一眼，这衣服不是他买的是胖子说买一送一送他的一，严怀昌看标签没摘就以为是自己买的新的。

“那换一条。”

“……你的衣服像老头一样。”林余犹豫了一会，但已经说出米老鼠了不会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了。

“我给你找其他的。”

“其他也很丑。”

严怀昌放下了翻衣服的手，扭头对着林余道，“……没关系的，你穿什么都好看。”

“那我身上的呢？”

“也漂亮。”严怀昌停顿了一下，回复道。

“他刚刚掐我了，你摸回来吧。”林余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