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女人还是女人……”

“你别说了。”旁人看见他越说越没谱连忙制止道。

“开个玩笑嘛，怕什么，你说是吧，严怀昌，以后不知道你弟弟干什么……”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扑过来得严怀昌抓住领口摁在地上打，严怀昌眼里透着狠劲，死压着他的身体不放，抡起拳头往他脸上打，那人立刻感觉到牙关剧烈的疼痛感，血腥往嘴里冒。

“严……”他睁大了眼睛，眼里闪过诧异随之愤怒道，强健的胳膊立刻开始放抗，去阻止严怀昌的动作，“卧槽，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还给你脸了！”

严怀昌到底年轻比不过这种正值壮年的男人，可他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往死里打，脸上、胸口上挨了好几拳了，周围人听着这结实的皮肉都心里颤。

可太快了，他们也还在震惊当中，等两个人撕扯着衣服越打越猛的时候，才恍神要阻止他们。“松手松手，不许打架！”

“严怀昌他开玩笑呢，严怀昌他就嘴贱。”

“谁他妈嘴贱啊，他弟就跟卖的一样，比妓还贱！”

“严怀昌！”

30.

“早知道就不让你干这活了，还跟人打架去，打成这样，我都没好意思进派出所那门领你，你说说你，书不读，厂里工作也不好好打，现在给你找了个新活你又和人打架，现在被开了吧？去卫生所里走一遭这大半个月的工钱全没了，幸亏他没找你要医药费，不然我看你白熬了。”

“叔，你别念了。”大半夜的严怀昌找不到人从派出所接他出去，家里没有电话，他不好找林余，呆得太久了。大老板就把介绍这份工作的人摇了出来，让他那里介绍的人那里送回去。严怀昌只好又麻烦之前厂里的叔叔。

“说你两句怎么了。”关叔没忍住火，他好端端地在家里睡觉被叫去警察局里，再好脾气的人都会发火。

“那好吧。”

“什么那好吧，你不回你爸妈那，你就再正经找份工作，不然我真是亏心了帮你！”

“好好，关叔你小声点吧，里面有人在睡觉。”严怀昌怕他太大声把林余吵醒了，急忙装懂事道。

“你跟人合租？你不会是搞朋友了吧，才死皮赖脸地不回家。”

“……不是。”严怀昌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这事忘了直接说漏嘴了。“就找人拼的房子，不然我一个人也住不起。”

关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打开门我看看。”

“他睡觉呢。”严怀昌不肯。但严怀昌话刚落地，就传来门锁松动的声响，林余点了煤油灯，裹了件外套过来开门。

“……叔叔好，严怀昌你怎么了？”林余像是被吵醒眼睛都没睁开，见严怀昌鼻青脸肿的吓了一跳差点没认出来，又见严怀昌旁边站着一个精瘦的中年人问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