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用一下。”严怀昌淡道,林余以为会是大腿,会是嘴又或者是他的胸部,但是都没有,只是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上。
大手压着林余的手,不是技巧性的挑逗揉搓,而是原始的粗暴的发泄,只是为了泄欲。
林余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烫化开了,鸡吧上的筋络也随之跳动的,他听见严怀昌的闷响。
该是要射了。
林余准备闭眼,毕竟都喜欢射到他的脸上,射进眼睛是真的不好受。只是他拿不准,还是睁着好了,最爱看的不就是人错愕的那一秒吗。
只是他没想到。
他听见水声了,也闻到了精液的气味,但没在他脸上。
一大股浓白的精液被射到贴着起皮的墙纸上,精液没来得及渗透,就因重力顺着墙纸的粗劣的雕花缝隙流淌。
严怀昌从床头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去擦墙壁上的精液,再去擦林余的手。
“谢谢你,但下次别再招我了,我会保守秘密的。”严怀昌低头,用嘴唇和下巴轻轻蹭了林余的手掌,速度太快让林余都以为是错觉。
第二十三章
严怀昌有些食之无味,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又起得比平时要早的缘故,他的额头一直跳着痛。“等下给你妈妈端一碗,吃完把碗放灶台,等我睡醒了洗。”
“噢。”严瑆吃饭动作太慢,一碗粥就要用筷子拨来拨去,叫烫不肯吃,又说自己的鸭蛋扒不干净。严怀昌受不了她这磨叽的动作,上手帮她把鸭蛋壳剥了,剥完后严怀昌就把蛋给她放碗里。
“等一下。”严瑆又突然叫道,说着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去翻她的书包,从数学书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试卷,严怀昌没仔细看就瞥见上面好几道红叉叉。“伯伯。”
“你帮我签个名字,老师说周一回去要给他检查。”严瑆拉着他的衣角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又是这样,有事找他就伯伯,没事就骂他。
“怎么了,考得很差?”严怀昌挑眉问道,拿过她手里的数学卷子皱巴巴的,上面只有勾和叉。
“没有很差!”严瑆叫道,脸板了起来,“我没有很差,老师说这次不打分数。”
“那为什么不给你妈妈签。”
“妈妈签……妈妈在睡觉,”严瑆狡辩道,但到底年纪小撒谎也没谱,“他不相信我,他会给老师打电话,不要给老师打电话。”严瑆几乎快把他的衣服揉皱了,严怀昌受不了她这样。
“笔给我。”严怀昌道。
严瑆赶紧从包里掏出一个笔盒从里面拿了一只铅笔出来,“谢谢伯伯,你比我爸爸好。”
严怀昌听得头更痛了,“你不是没爸爸吗?”,他刷刷几下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把试卷给她。
严瑆答不上来话,也顾不上说话,她急着把试卷藏起来。“把你的手抄报画了。”严怀昌看着她的背影道。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