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的确还有好多要学!”
那边,第五君和那黑衣男子的目光胶着,谁都没有给他分过来半个眼神。第五君狗腿而不解地看着黑衣人,无辜至极。
那黑衣男子喉结上下动了动,压着声音道:“在下玄陵门少主齐释青。”
“哗啦”又一声响,装废银针的桶又倒了。大刚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手一抖,全毁了。
第五君转过头,训道:“你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有客人在还这么冒冒失失!”
大刚原地立正,严肃道:“小师叔教训得是!等师父回来弟子自去领罚!”
第五君眼皮直跳。
小兔崽子,还找师父领罚!我什么时候罚过你!
这演戏的天资应该去莲花楼的戏班,来灸我崖真是误人前途!
大刚冲他们装模作样地作了个揖,说:“那弟子就不打扰小师叔谈事了,待会儿弟子再回来收拾诊室。”
然后就小腿一蹬,麻溜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