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临重新将岁岁抱入怀里。

她乖巧地趴在他肩头,嘴里嘟嚷:“我不该这么在意。”

他顺着她的话问下去:“遇到这种事,难免伤心在意。”

岁岁揉揉眼,不再憋着,将心里话告诉他:“那些谣言,不全是谣言。”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置之不理。

她心虚。

过去她是高傲的大小姐,就算有对手不知死活地摸黑她,她完全不为所动,因为她站得住。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她从来不怕那些短暂出现匆匆消失的八卦新闻。

但是现在

“我去过青桥胡同,我卖过身,事实上,我现在就在做这件事,我不但毫无悔意,而且还过得过活。”岁岁低下脑袋,语无伦次,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资先生,你说,我为什么要在意,已经做过的事,我何必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