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洋洋向后撑着双臂:“楚白秋的楚。”
“小少爷的奶头好看,但是乳钉可以换一个了。”祁之晨又揉了揉,脸上的笑意褪了一点:“我有颗祖传的玉,打碎了给你车个珠子镶嵌,黄金虽然俗气,但是你戴着也好看......雕个什么呢?祁?还是晨?”
雕你妈。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用力咬了咬胸前,咬得我“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的往下吮吸。他真是个狗,从锁骨开始往下,没一寸皮肤是好的,只要是他的牙齿逡巡过的地方,全都绽开了一点一点的斑斑暗红。我拱起腰,将身子往他嘴里又送了送,他的呼吸也重了些许。
抵在我腿上的,早已硬度十足、蓄势待发。
祁之晨伸手揉弄着穴口,他的手指粗粝,擦过嫩肉的时候我又下意识“嘶”一声躲了躲。他抬头看着我抱歉的笑了一下,讨好般的亲了亲我的小腹,张口将性器含了进去。
平心而论,他的口活儿确实不错。在冠头吮吸了几口,沿着阳筋摩挲片刻,我就全然勃起了。他一边借着湿意套弄,一边慢慢开拓穴口,难得的专注万分,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我,额前颊边的热汗滴落,因为心潮澎湃而泛起薄红。
大概到可以容纳性器了,他将我的腿盘在腰上,握着自己抵住,像个初次尝到情爱滋味那样的小年轻一般专注。我勾着他的腰,仍旧撑着身体,看了半晌,等到他准备抵入了,冷不丁开口问:“祁之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诺苏?”
“你非得这时候说这个吗?”他被我惊得手一抖,湿润的覃头在穴口擦偏了一下,无奈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看下身:“没有为什么,一种规训手段罢了。他作为一个杂种私生子,祁家抚养他长大,他就该对我忠心耿耿。性交,是一种建立支配关系的手段。”
“那你知道诺苏为此痛苦万分吗?”
祁之晨头都没抬,抵着我的穴,一点一点没入,声音里满是情欲的湿润,却没有一点因为伤害诺苏而生的情绪起伏:“规训如果不痛苦,怎么能换来忠诚?”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祁之晨看我不再说话,性器慢慢没入,完全吞进去的一瞬间,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含笑看着他,眼神里全是缱绻。他笑了一下,拉着我的腿,大开大合般肏弄起来。
他那样的禽兽,全身心投入性爱的时候,原来也和别人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肌肉贲张,一样的全身潮红,一样的汗水密布,一样的......肮脏。
他的动作陡然提到最快,全部注意力都在下身,死死的掐着我的腰,拍打得下身白沫飞溅。我听着皮肉拍击的声音,摸了摸他的囊袋,紧绷到了极致,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阵阵抽搐,显然是到了最要紧的关头。
我很温柔的揽着他的脖子,轻轻的把他带上来,低头俯视着他的眼睛。
“小少爷。”他喘着气,一下一下飞速捣着后穴,笑得气喘吁吁,脸上有种紧绷到了极致的快意:“矿脉,我也不缺,就当是聘礼。但你得,老老实实的,留在矿谷,当我的家主夫人”
我笑了一下。
他把我的笑当成了默认,狠狠地掐紧了腰肢,开始一股一股的射精。额角青筋一跳一跳,满面潮红,眼睛无比专注的盯着我,眉宇间泛起一种恍惚的迷离。
就在这一瞬间。
我扯开嘴角,微微露出牙齿,他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下意识就倾过来要吻我。
我张得更开了,抵在两排牙齿之间的却并不是水红的舌头,而是闪着寒光的针尖。
祁之晨的瞳仁猛然收缩,但他的身体还在刚射精的酥软里,再怎么惊惧也无法像平时一样闪电般瞬间暴起。况且,我的动作并不慢,几乎是黑曼巴蛇那样,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