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而来,只能用尽我全力去抱紧他,努力的张嘴包容他不知疲倦的进攻,直到他渐渐的缓下来,身体在我怀里一点一点柔软下来。

“诺苏。”我轻声说,额头抵着额头。这一次,借着缝隙里漏进来的月光,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那么漂亮的深棕色瞳仁,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因为情欲和情绪,眼尾微微泛红,透露出一种饱受折磨的脆弱和崩溃,甚至有泪光隐隐闪烁。

我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一个辗转绝望的、压抑经年的、却又高贵纯净的灵魂。

“么偌。”

他喃喃道,长长的睫毛上带着水珠,以一种几乎是仰望和渴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如何能受得住那样的眼神?下意识捂住他的眼睛,任由湿漉漉的睫毛在我的掌心挠着,喘息着靠在他的颈窝,眷恋的蹭了蹭。

诺苏被我骑在腰间、捂着眼睛,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将他柔韧的脖颈送在我的眼前,十成十的顺服姿态。我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衣服,舔湿了他的手指,带着他往我身后探进去,引导着他生疏的在那里开拓、深入,摸索着内里最饱满的柔软,难耐地咬着他的衣领低低呻吟。

我从来没有过如此放荡的时候,无论楚白秋给予何等威胁、顾北知给予多少引诱,我都不曾向性欲屈服。可是这一瞬间,我仅仅只是想用尽全力,用我身体的每一寸,去安慰和容纳孤独的诺苏,让他多一点点热度。

我终于坐下去,将诺苏吞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诺苏抱着我的腰,就像是幼童抱着一杆随时要爆炸的火器,几乎手足无措。我抬着他的下巴扬起来,咬着他的舌尖含在自己齿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认认真真上下套弄起来。

濡湿的水声在黑暗的山洞里格外清晰,皮肉拍打的清脆渐渐急促起来。我被顶着要害处,几乎颤抖,但诺苏作为进攻者,却表现得比我慌乱得多。他一面难耐本能想向上挺腰,一面又好像理智回身,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沉默着一记一记往上冲撞,顶得我随着他的节奏重重喘息。

白光一闪,我身体里晃荡的潮水终于满溢。抓着他的肩膀,我长长的叹息着,白浊一股一股泛滥出来。诺苏也僵住了,我的穴内因为高潮而绞紧,他如何能扛得住?当即就重重的咬着我的胸口,全然泻在了我的体内。

十几分钟后,诺苏拧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毛巾和热水,一声不吭的给我擦身体。我看着他面无表情但全是红晕的脸,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手一抖,毛巾立刻从手里掉了下去,砸得水面扑通一响,又被他马上捞出来,若无其事继续拧。

我好整以暇的躺着,任由烫得快要燃烧的他给我擦着身体。

摸到胸前两颗乳钉,他的手顿了顿,小心的绕开了。

“楚白秋钉的,说是为了贞洁。”我笑了一声,声音里却没多少笑意:“可惜自他以后,我又爬了两根鸡巴。保守估计,应该还会有第三根第四根。”

诺苏沉默了片刻,说:“你想要报复他吗?”

“没必要。”我说:“戴着他的贞洁乳钉,也挺有意思的。我报复他干什么呢?他和我又没关系。”

诺苏不再说话,继续擦身体。

完完全全擦干净,他抱着我缩回骆驼毛被子里,还是那么温暖。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低声道:“睡吧。”

我往他怀里蜷了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宁,眼睛一闭就深深地睡着了。

祁之晨说楚白秋和顾北知快到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在骗我。我是不可能和楚白秋合作的,因为他背后的楚家肯定对我爸做了什么,否则他为什么宁可自己来大西北找矿脉也不愿意找楚家救救雨华呢?和顾北知也不可能,我和他已经彻底撕破脸了,无论是我在锦市摆了他一道还是在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