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从浓密的络腮胡中看了看我,退了一步,竟然没有再补刀,而是就这样把我放了下去。但我那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了,是诺苏上来扶着我拖下去的,他那一击如同卡车碾过了我的胸口,幸好有坚硬的肋骨保护住了内脏,我还能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这一次,我伤得很重,一直到第二天都没爬起来。诺苏给我用药膏揉了伤口,整个前胸都是一片隆肿的血红,可能伤到了内脏,也可能没伤到,我不知道,但是那一块的皮肉和骨头都在突突的疼,这是事实。我努力想挣扎起来吃饭都做不到,仅仅只是抬一下手臂,就是骨头都碎裂一样的剧痛。
诺苏抱着我,脸上还是面无表情,手却在隐隐颤抖。
我们看着山洞外的太阳渐渐落下去,夜色像帷幕一样垂落到大地上,两个人都没说一个字。当朝阳再次升起,我就要拖着这个身体,再次站上擂台。而我现在动弹不得的身体,下一次,我可能会重伤,或者就像穆则帕尔的那个对手一样,死在那里。95②160②83天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