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放在地毯上,不知道按了什么,大门传来滴的落锁声。然后他才转到厨房去,倒水、拿药,林林总总的包装袋放在我面前,我看了一眼,里面甚至有一支注射器。

我仍然保持着一个虚弱的阶下囚应有的本分,靠在沙发边上一声不吭。

“宝宝,消炎药口服太多次容易有抗药性,我得给你上一些注射药剂了。”他一边拆包装,一边很温和的安抚我:“你放心,我手很稳的,一下就打好了。这是我母亲那边的专用药,退烧消炎效果非常好。”

我盯了他几秒,他笑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针管:“宝宝想学打针吗?”

也不管我回没回答,他就自顾自的坐下来拆包装。先抓着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腕内侧的静脉,顾北知就笑了一声:“太细了,我都怕找不着。”然后又摸了摸手肘内侧,很顺手的就拉到他嘴边上亲了一口,才拿过橡胶止血带扎上。

我没忍住淡淡翻了个白眼。

扎好止血带,又在手肘最明显的那根静脉上拍了拍,顾北知一边涂碘伏,一边跟我说:“宝宝你别误会,我会注射是因为在我母亲那边学格斗的时候,经常受伤,所以习惯自己打消炎针。意大利那边对抗生素的使用放得很宽,不像国内能不开药基本就不开药。”

我淡淡道:“没人问你。”

顾北知也不尴尬,又笑了一下。然后我看着他先拉动注射器的芯杆,将针头拧紧,又将针头插入小玻璃瓶,汲取药液,还不忘记跟我解释:“里面是真空的,吸药之前要先排空气,不然会因为气压差吸不上来药。”尔后,他用中指、食指和拇指仔细捏住针管,拿过我的左手,两指在针托处夹住注射器,针尖微微倾斜,手上既轻且快的往前一推,针尖微微没入血管,一针药液顿时就注了进去。他再用棉签按住血管,右手微微后撤拔出针管,熟稔的单手针管换医用胶带,三两下就将针孔封住,仔仔细细绕着手肘贴了一圈。

他注射的时候,神情难得的专注,和他平日总是漫不经心的神态大相径庭,竟然让我难得的看的怔了。

不过他检查完,立马就又带上了那种欠揍的笑,倾过来想要亲我。本文.档取.自①39.4.9.46.3.铱

我往后躲了躲,说:“我没允许你亲我。”

“宝宝,你现在是阶下囚,是人质。需要我跟你解释什么是人质吗?”他眨了眨眼:“你现在应该让老公为所欲为的把你翻来覆去肏个八百回,而不是坐在这里和我谈条件。”

“你如果仅仅是需要一个漂亮的性奴,不会费尽心思,又是挑拨又是装腔作势。”我支起一条腿,靠在沙发,看都没看他:“顾北知,你喜欢我。”

这不是什么很难猜的秘密。

顾北知愣了一秒钟,然后就笑起来:“是啊,我确实很喜欢你,但是我也很喜欢过别人。宝宝,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不要和我讲条件了好吗,乖乖地让你老公来亲一下。”

我说:“不。”

顾北知说:“不能不。”

我懒得跟他再玩这种小学生的把戏,转过去直截了当的对他说:“你想要我心甘情愿的享受和你的性爱,甚至于接受你对我灌输的观念。你想要我学会及时行乐,在你对我尚且还感兴趣的时候,做一对快活鸳鸯。”

但是。

我掀起上衣的下摆,洁白的、少年人的薄薄胸肌,殷红色的乳头肿得樱桃那么大,仔细看还能看到带着半透明的脓液:“这是楚白秋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他称之为‘贞操锁’。你可以替我摘下来,但是我猜,你更想要看到我亲手摘下来。”

顾北知真是个畜生,我自己看着这个疮口都觉得疼,他盯了三秒钟,居然硬了。

但是畜生有畜生的厚脸皮。他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