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就会摇尾巴的小狗就很幸福了。
有液体滴到了宋早早脖子上,她像被烫到一样颤了 颤,想抬头去看徐砚的脸,他却把下巴搁到她头顶,想 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徐砚没说的是,她回来那天晚上,他一直站在夜色 中,他看有人翻过墙头陪了她一夜,听她甜蜜的像 刀子一样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那颗早已麻木的心碎了一遍一遍又一 遍,然后他自己捡起来胡乱堆到一边,好像不去碰就不 会疼。
他应该认命的,就像阿奶总说的那样,不要反抗, 不要质疑,安静地接受命运就好了。只要还喘着一口 气,还能看明天的太阳,这颗心是整是零又有什么区 别呢?生活是那口噎在喉咙里又干又硬的黑窝头,嗓子 剌的出血也得囫囵咽下。
“让我亲亲你吧,早早。”
徐砚卑微地请求着,“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不高 兴了。”
他并非情绪失控之人,多年来的磨难教会了徐砚这 个道理,他要做一颗石头,千锤百炼,剖开也不红 心。
就算石头化作齑粉,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伴随着话语而来的是极为小心的吻,没得到宋早早 允许,徐砚只敢亲她的耳朵跟脖子,轻轻地,舌头都不 敢伸。
宋早早不是很想答应,她实在没法原谅徐砚,以至 于看到他的薄唇贴近自己时,忍不住伸手抵住,小嘴瘪 得极为委屈。
徐砚亲亲她的手背,把她葱白的手指含进嘴里热情 舔舐,每一根都不放过,舔得色气极了,黑眸一眨不眨 地凝视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同她诉说,却不知如 何开口。
宋早早盯着自己的手指瞧,男人的舌头温热灵活, 黏腻的水声在手指与唇舌间响起,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头,想让他继续,又想让他停止。
徐砚看出了她内心的软化,这并不意味着她原谅了 他,但只要她愿意让他服侍,就说明他也不是毫无希 望。
于是愈发卖力想要讨好,舔得如痴如醉,最后是宋 早早自己抽回的手,她抿着唇,目光复杂。
徐砚却说:“不疼。”
宋早早知道自己咬得有多用力,不疼才怪了,但她 不是关心徐砚,只是不想沾满口水的手指还要沾血。
徐砚生怕她下一秒便赶他走,连忙来亲她的肩颈, 顺势拨开胸罩,吸住一只小奶头。
她这里很敏感的,稍稍吃一吃就会迷糊,到那时便 会忘了要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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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确实是让徐砚亲得很舒服,想撵他走的心思也有所改变,靠在徐砚怀里看他用手揉着自己的奶儿,两团细腻的奶肉在他大掌里变换各种形状,顶端的粉色尖尖也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她今天还没洗澡……
徐砚压根不敢弄疼她,捏着小小的奶头来回旋转,掌心的奶肉如嫩豆腐般滑嫩,他低头给她吃奶,舌头抵住嘴里的奶头裹个不停。宋早早越被亲越迷糊,什么都顾不上了,随着徐砚的动作被他放倒,浴室里挂着之前夏天用的席子,铺在地上薄薄一层,躺着不舒服,太硬了。
徐砚拿过了浴巾垫在她身下,又把他自个儿的褂子给她枕着,他来之前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是挑的补丁最少的一件,然后便跪在宋早早腿间,扶在她身上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