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
没来得及将晋楚名字喊出口,宋早早就被人从身后 搂腰捂嘴抱了回去,浴室的也被对方反手关上,整个 过程也就不到十秒钟,宋早早吓坏了,睁着一双猫儿 眼,就在眼泪直打转时,她看了“凶手”的脸。
虽然煤油灯光线昏暗,但宋早早也不至于认错人。
居然是徐砚!
比起去想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宋早早 更多的是生气,尤其刚才是真的被吓到,此时恐惧转化 成了愤怒,她二话不说对着徐砚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结 果这家伙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她撕 咬殴打。宋早早打得手都疼了,嘴角一扁,眼泪断了线 的往下掉。
挨打挨骂徐砚任劳任怨,可她一哭他就没法子了, 急得用手给她擦眼泪,又因为太过粗糙把她小脸磨红, 嘴里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起......”
宋早早自己抹了把眼泪,恨恨地瞪他一眼再狠踹一 脚,这跟踹晋楚时那轻飘飘的力道可不一样,她是真使 了吃奶的劲儿,徐砚却一声不吭,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 走。
宋早早可不惯着他,张嘴就要叫人,然后便被捧着 小脸狠狠亲了一顿,她一开始还能去咬他,可这狗崽子 哪怕唇舌被咬伤也不肯松开,非要连口水带血都喂给她 吃。
慢慢地她就被亲迷糊了,推拒的幅度减小,从鼻子 里发出轻声嘤咛,被徐砚搂在怀里,他急切地亲她,感 受这来之不易的亲密,同时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 不起,你听我说好不好?你听我说......”
满是乞求的意味,知道宋早早一旦回过神肯定要 走,徐砚一边求,一边摸她的胸,她身上只剩内衣,被 粗粝的指头一磨,整个身子都在打颤。
上午在大队部没能得到满足的空虚感再次袭来,可 宋早早不想跟徐砚做,也不想原谅他,甚至不想看 他。
如果不是徐阿奶,她连徐家都不会去了。
可徐砚这么凶,肯定不会放她走,所以她便说: “我现在好困好困了,明天再听你说。”
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滞了片刻,耳边是徐砚平静又 沙哑的声音:“不会的。”
“明天你不会听我说的。”
她不想理他不想看他,他都知道的。没人比他更后 悔那天晚上一时冲动生出的贪婪之心,事后他自己都不 敢相信,他怎么能那样对她?他明知道她那么爱干净。
宋早早:“就算明天不听,也有后天大后天”
徐砚却木然道:“你很快就要走了,对吧。”
宋早早等人来接她回家的事只有孟安知道,村里 很多人都以为她会跟其他知青一样在乡下待好多年。
“那只狗,你带它走了,却没带它回来。”
他天天都会去村头等,有时还会顺着那条路一直走 一直走,希望能看送她回来的。她回来那天他心里 高兴极了,想着要好好道歉求她原谅,可她下时什么 都带着,惟独没带那条小狗。
徐砚知道宋早早喜欢小狗,她对小狗比对人都好, 不可能会丢下它。
宋早早感觉徐砚的语气有点不对,她怕他是那种情 绪不稳定的人,怕他一怒之下伤害她,可让她撒谎她也 不愿意,而且明明是徐砚做错事,凭什么让她委曲求 全?
“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宋早早小声说。“我不喜欢 这里。”
徐砚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很希望自己是那 条被她喜欢的小狗,被她抱在怀里,摸着耳朵捏着爪 子,随她来去。
没有不堪的出身, 连载更新搜Qqun739*54^30^54 没有贫穷,没有更改不了的现 状,只要做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