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江朝夕沉着眸子,叫他上来单纯躺在这里,江朝夕看着顾时笙的眸子,许久轻笑了一下,凑上去吻上顾时笙的唇。

“顾哥,三年不见,是不习惯吗?”

顾时笙雾蓝色的眸子像是酒后的微醺,一身白皮如凝脂,在情动的时候泛着微微的粉,江朝夕爱极了顾时笙这般模样,于是在被推到那一刻并未曾反抗,他顺势仰躺在床上,抬眼间是男人迈开的腿分开压在他的腿上。

江朝夕伸手扶住顾时笙的腰,喉头滚动,整个耳尖都红了起来。

“哥哥,这样不好吧。”他几乎哑了声。

顾时笙往前挪了挪,感受到坚硬之处停下动作,他伸手扯了扯青年的皮带,低头在江朝夕屏息间咬住青年的喉结。

“这三年有喜欢的吗?”

江朝夕轻哼一声,致命点被人掌控的时候往往是最上头的时候,他几乎立刻就湿了眼眶,闷闷的笑:“我以为,顾哥不会吃醋。”

他喜欢这样,仿佛被顾时笙所爱的感觉。

顾时笙愿意开口问,至少证明顾时笙是有些喜欢在心底的,江朝夕不敢赌太多,但是有顾时笙一点点的在意,他就知足了。

顾时笙眯了眯眸子,不想看到青年得寸进尺的模样,“只是想知道,你这技术有没有长进。”

江朝夕仰着脖子,在被握紧的那一刻抓住了顾时笙的手:“顾哥,好喜欢。”

他伸手扯着顾时笙的衣服,将人拉下来迫不及待的吻上顾时笙的唇,像是林中的恶狼,迫不及待享用自己的猎物。

顾时笙如同逃离沼泽的鹿,下一刻又被某人扯了回去,跌入云巅之端缥缈无定,最后晕过去的那一刻,听到耳侧的低喃:“顾时笙,你一定,一定得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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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陆总应该知道一件消息,sk的创始人回国了。”花圃里,陈安将还有闲情逸致浇花的男人扯出来。

陆斯邺没回头,小心翼翼的将花扶好。

“谁?”

陈安气绝,“sk董事,陆总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如果不能成为朋友,那就会是最大的对手,就在昨天,陆承恩同人在画展上见了面,而昨天,陆总你把邀请函扔了。”

陆斯邺手微顿,半响才开口:“顾时笙去了吗?”

陈安想摔东西:“陆总,你别告诉我因为顾时笙去而你没去。”

曾经怎么不见你把承诺看那么重?

现在倒好了,“陆氏因为陆总直接放弃的几个项目还有几次错误的投资已经好些项目在亏损了,陆承恩借此机会抢走了多少合作商,陆总,你别说您不知道?”

陆斯邺放下水壶,看向愤怒的陈安,“没了就没了,陈安,生气不好。”

陈安不想生气,陈安更不想看到陆斯邺这幅什么都不在意的目光,于是陈安开口:“对了,sk董事是谁陆总还不知道吧,就是三年前顾先生喜欢的那个少年,江家小少爷江朝夕,这个陆总应该知道,当年人都快被陆总打死了,不知道现在会不会回来报仇。”

陆斯邺在听到江朝夕这三个字沉了面色。

手中的花骨朵儿断了,陆斯邺抬手,不甚在意的将之丢在花丛里。

“你说谁?”

“江朝夕。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相遇了吧,当年不离不弃,情深义重,不知道顾先生是不是会感动,这三年也不见顾先生身旁有个什么人。”

“够了。”陆斯邺垂眸,“够了陈安,他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

这是当年答应顾时笙的,此后最好不想见,他怎么能去打扰顾时笙的生活呢,顾时笙是要往前走的,他自然知道顾时笙身旁会有旁人,这个人是谁不重要。

没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