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初腿侧的那一刻,她紧跟着打了颤,像是意识到之后将要发生什么一般,连忙抬起胳膊覆上了自己的眼睛,只露出了那先前已经被亲的肿胀起来更为饱.满的红唇。
黑暗间,触感便更被放大,越发清晰。
温宴初能感受到解停云的指腹缓缓擦过她的腿,渐渐颇有往臀.上游移的架势,但下一瞬,温宴初便觉那手又规规矩矩地挪到了她的膝盖,默默将她的腿重新放平在了床榻上,而先前腿上的酸意也在此刻一扫而空。
不知为何,温宴初竟下意识松了口气,但她还没来得及彻底放松,便察觉到解停云先前摸过她的腿的手转而覆在了她用来遮眼睛的那只手上。
下一瞬,不顾温宴初下意识的抗拒挣拉,解停云紧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拉到了一旁,完完整整地露出了她那双朦胧杏眼。
眼中雾意弥漫间,温宴初听到了他微哑的嗓音。
“为什么要把眼睛遮住?”
他好似是真诚地发问,但温宴初却没法冷静下来也真诚地回答他:我以为你要跟我圆房。
这太丢人了,且不说她方才好像会错了意,就算她没会错意,刚刚经历了这些遭,她也没法真的把这话说出口,太,太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了,她脸皮还不至于厚到这种地步!
于是羞窘间,温宴初不仅没有回答解停云的话,反而又要抬起另只手来接着把眼睛遮上,她真是快受不了解停云现在这个眼神来,感觉恨不得要把她吃到肚子里一样。
但解停云哪能真如她的意?
也不知今夜这人究竟是怎么了,像是吃错了药一样,莫名强硬的很,又像先前那样,两只手一边一个,牢牢将温宴初的两只手摊开在床,分别按在了掌心下,如此,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及两条腿,便再也动弹不得。
但那两条腿,如今也不敢再乱动了。
于是温宴初就变成了眼下这般,大咧咧地仰躺在床上,她心里莫名生出一种砧板上的鱼肉的感觉,任人宰割一般。
她原本想着闭上眼不看不问,随便他解停云怎么弄,结果她刚想抿上唇,却突然察觉到身前像是有阴影逐渐笼罩,那让人熟悉的气息也离她越来越近。
于是温宴初一睁开眼,对上的便是解停云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
下一瞬,他就又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凑到她嘴边亲了又亲,这次倒是温柔多了,像是安抚一般,如同三四月份的春雨,细细密密地吻下,在她逐渐适应后的迎合中又转为夏季的滂沱大雨,渐渐让人深陷其中。
不知何时,红烛燃尽,屋内由亲吻传出来的声响却源源不断,像是永无休止。
到了最后,解停云将头深埋在她肩侧,呼吸绵密又炙热,一路吻下,引得她频频颤栗后又戏谑地问她:“现在身子抖,也是因为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