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初:“......”
解停云这个混蛋!他方才果然看出了她的窘迫和骑虎难下,现在竟然用这话来打趣他!
“你......”
温宴初有心想要骂他两句,却发觉自己一开口就连声音都在打颤,一想到他方才的那些举动,脸又变得躁红,惹得解停云低低地笑了一声。
“现在你总该知道了,我并非真的不举,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我俗人一个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你以后在夜里也少来招惹我。”
温宴初:?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
温宴初一听这个火气就上来了,不顾自己尚且瘫软的身体,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我骂你几句你就像是狗一样啃上来了,怎么到头来成了我招惹你!”
解停云:“......”
他一噎,转而又别开脸。
随着他这一不大起眼的动作,温宴初这才发觉,眼下她身上穿着的衣裙早已在方才不知不觉间被解停云揉皱,尤其是衣襟处,更是被他扯的歪歪散散,大好春光若隐若现,衣裙松垮挂在肩上,像是被扯得烂了一样。
于是温宴初像是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
“方才看你那样,我还以为你挺得心应手的呢,怎么,刚才敢做敢看,现在就不敢了?”
闻言解停云立即又转过头来,大大方方不加任何掩饰的目光直愣愣地落在了温宴初的身上,还不忘回复温宴初的上一句话。
“你的腿。”
好半天温宴初才反应过来他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怎么到头来成了我招惹你!
你的腿。
温宴初:“......”
真是言简意赅。
然后到头来,真正红了脸的人又成了温宴初自己。
两相沉默间,是解停云突然有了动作,将随意堆在床榻的被衾拿了起来,聚拢在了温宴初的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而他却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眼下烛火虽然自己燃灭了,但温宴初的眼睛也早已适应了黑暗,解停云起身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他身前那一团还很是明显,于是又想到了方才他取悦自己的那一幕幕。
温宴初红着脸,朝着他的背影小声问道:“我们,我们不圆房吗?”
软糯的语气,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地试探,惹得解停云背对着她的身影一僵,双手紧握成拳,默默地闭上了眼。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像是已经风干了的雕塑一般,一动都不动。
就在温宴初以为他一整晚都要站在那里时,下一瞬,那人背对着她突然睁开了眼,转过身来两步走到她身前,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俯身再度吻了下来。
这次他吻的又急又重,是真的恨不得要将温宴初整个人都吃进去一样,一直吮着她的唇不肯放,吻的毫无章法可言,却又无端地让温宴初浑身都跟着软了下去,吻得她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酥发颤,下意识仰头张嘴迎合他的动作。
迷迷糊糊间,温宴初突然想:解停云这小子亲人的技术倒还是不错的,包括上辈子的时候,吵架时被他追着亲一亲,气好像就莫名其妙地消了。
她正想着今日这样是不是真的要圆房了?那立马就证明了解停云没有不举,陈令容他们该不会得气死吧,那她的管家之权不会被要回去吧?
这般想着想着,身前的动作却停了。
温宴初迎合的动作也跟着一顿,睁开眼晕乎乎地看着他。
“怎么了?”
解停云抱着她,被衾依旧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她的身体,而他也再没有刚刚那时的动作。
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