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想出门去找,一转身就看到院门的背面被人用碳灰写了几个大字。
月,姐走了,勿念。
“什,什么走了?”满月急死了,“大姐!满星!”
他冲出去家门,可哪里还能找得到人呢,满月想起大年三十的晚上,他们兄妹仨人拜完爹娘的灵位,满桃红揽着小满星呆呆地跪了好久。
在这之前,满桃红说过这样的话,说了不止一次。
她说她不想拖累满月,满月再过几年存着钱就能说亲事了,她这个不能见人的大姑姐非但不能给他些什么,还一点用没有。
若是单单指望他照顾生活,那满月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满桃红常常夜里哭泣,脸上也终日蒙着一块红布,她不想活了,早就不想活了。
她也说过,若是她去投河,必定也会将头脑吓出问题的小满星带上,一同去了。
满月又想起来,初八晚上回家送药时,满桃红就有意无意问他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