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这国不可无君,他无论如何也应该趁着现在立下太子,不然……若是陛下真、真驾崩了,可是会出大乱子的!”
袁树之点了点头,“可不是么?听闻朝中早已有了纷争……左相严宽一系支持二皇子唐不语,这恐怕是因为东郡侯府的缘由,毕竟东郡侯府掌握着不小的军权。”
“右相姜上游一系似乎在支持着大皇子唐不器,这或许是因为潘北慕的缘由,他可掌握着兵部,家族的势力还极大。”
“所以在京都时候那些风声大致就是这样,这太子恐怕就是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产生,三皇子和四皇子背后的势力不敌于他们,恐怕没那机会。”
这些事情距离许小闲太过遥远,他为两个老人斟着茶,就当着八卦来听着,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那可是争夺皇位!
是要死很多很多人的!
这种事一来自已这小小蚂蚱连掺和的机会都没有,二来……明哲保身方为长久大道,站队这种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桓公似乎也没了兴趣去思考皇位这事,他捋着长须淡然一笑,“希望那几个老兄弟能够安好。”
“老弟……”张桓公转头叫了许小闲一声,袁树之听得一愣老弟?
堂堂大儒张桓公老大人叫许小闲老弟?
“这两首诗词,老夫一并收了。不如这样如何?反正这两首诗词都是要入文峰阁的,不如将你此前所作的那几首一并寄去长安,怎样?”
许小闲连忙摆手,“老哥,您可就别添乱了,我真的不想出名!”
袁树之这就惊呆了,这二人还真的结为了忘年之交啊!
也是,许小闲之才华极高,那些诗词入了文峰阁,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大辰第一才子,还真能够和张桓公平起平坐,只是……“你以往作了怎样的诗词?能否给老夫瞧瞧?”
这读书人就是这样。
一听好的诗词,就像酒鬼一听有美酒一样。
张桓公看向了许小闲,许小闲能怎么办呢?他只好点了点头。
张桓公命知棋从他的书房里取来了几幅装裱好的字,这些正是许小闲此前所作,比如《三月三》、比如《锦瑟》、比如《长相思》,还比如端午文会的那四首咏荷花的诗词。
“我这老弟淡泊名利,老夫早已想将他所作的这些诗词寄给苏公,奈何他不愿意,你且瞧瞧。”
袁树之捧着这些诗词顿时就沉迷了。
他醉于这诗词之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