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做的事情,又没有手机,只能看电视打发时间。
轮椅的声音缓缓靠近,她拧眉,却没说什么。
大厅内只有他们两个,霍砚舟站起来,挨着她坐下。
黎岁深吸一口气,“旁边那么宽的位置,你一定要来挤我?”
话音刚落,他突然就躺在她的膝盖上了,动作那叫一个流畅。
“霍砚舟!”
她现在越来越爱直呼他的名字,可是低头的时候,看到他的唇瓣都是血迹。
推攘的动作停下,她拧眉,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睁开眼睛,视线看着她,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已脸颊上。
他的脸颊汗津津的,像是经历了一场严刑拷问。
他甚至,意识都有些模糊。
黎岁的另一只手抽过纸巾,给他擦拭汗水,“周赐说你身体很好,我怎么感觉你是瓷器做的,磕碰一下都不行。”
将他的汗水擦掉,如此近距离的看这张脸,她又有些不自在了。
霍砚舟的手抓着她的,丝毫都不肯放。
黎岁抬头,看向电视,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岁岁。”
“嗯?”
她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第467章 他原来不是幸运,是不幸
掌心是他的脸颊,这会儿他似乎平复下来了,眼底变得清明。
黎岁因为没看他,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
他抓着她的手,嘴角弯了弯,闭上眼睛。
黎岁的脑子里很乱,仿佛理智和更深的意识在打架。
一个小时后,余光看到周赐路过,她连忙喊了一声。
“周助理。”
周赐的手里端着一杯水,停下,恭敬点头。
“你们出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周赐的视线落在某人的脸上,没看出什么,也就答:“老夫人回来了,她希望总裁跟谢家的谢蕴然联姻。另外,潘荷去世了,霍家那边在举行葬礼。”
潘荷去世了?
好像没听说她的身体不好。
她拧眉,怎么才消失了十几天,外面的世界仿佛天翻地覆了呢?
而她被困在这里,根本感觉不到风起云涌。
她免不了又要开始担心z,如果连老夫人都在意霍砚舟的婚事,那她黎岁岂不是所有霍家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深吸一口气。
“霍砚舟是不是很听老夫人的话?”
如果老夫人执意要让他跟谢蕴然结婚的话,那自已是不是很快就会解脱了?
想到这,她觉得放松了许多。
周赐喝了一口水,“不是很听。”
“那他到底最听谁的?”
周围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出来劝劝吗?
霍砚舟放着那么好的对象不娶,来跟她绑定在一起,岂不是自找麻烦。
“你的。”
周赐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是毫不犹豫。
黎岁的脑子宕机了好几秒,手指头指向自已,“我......我的?”
“嗯。”
周赐上楼了。
黎岁觉得好笑,如果霍砚舟真的听她的话,就该带她去见z了。
想到z,她对躺着的这个人就会生出那么几分抵触心理。
z那么好,什么都没有做,霍砚舟对他的厌恶简直莫名其妙。
霍砚舟的眉心拧得很紧,似乎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