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等,我已派人去知会大哥,应该马上就来。”朝流潦虽然年轻,却也是出生大家,说话不卑不亢。

左静游点了点头,抬首看这斩夜山庄气派的匾额。

过了一会儿,朝意楼便赶来了。他亲自邀左静游进了府中,朝流潦则牵着马匹,交给庄里的马夫让他们去安置。

“茹茹现在如何了?”茹茹是左小姐的闺名。

“我派了庄里大夫看诊,近几天已经好了不少。现在,应该在院子里歇息。”朝意楼道。

“父亲很担心她,叮咛我过来之后,留言替她细心诊治一番。”

朝意楼会意,“我带你去。”

……

左姑娘与那朝流歌两看生厌,早就寻了个借口将人赶走了。

沈斛也没少做与人暗通曲款的勾当,使了些手段,左姑娘就乖乖送上门来了。左姑娘还不知自己脚踩温柔的陷阱,由沈斛牵着绳,一脚一脚的往前面的陷阱里走。

沈斛也是个花言巧语的主儿,说自己出生在下九流的地方,身不由己,几番说辞下来,左姑娘还真的信了他与朝意楼成婚,也是有不能言明的苦衷。

“若不是那样的身世,谁不想好好做个男人呢。”

左姑娘看他眼睫低垂,面有忧虑之色,心沉下一些,“这些话,你和朝哥说过吗?”

“怎么说?”

“说你不想”左姑娘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出来了,“那样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