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打伞。”
沈斛是没有拿伞的意思的。
跟朝轻扉去了花园之后,又遇雨势加大,二人躲到凉亭避雨。沈斛刚才摘了一朵花儿,靠在栏杆上,捏着沾满雨露的花儿在把玩。
他本就生的俊美,穿白衣显的脱俗,青衣显得温文,一身红衣,不知怎么连这满园的瑰丽都压下去了。
“嫂嫂不要太伤心,大哥总会醒来的。”看沈斛凭栏远眺,朝轻扉还以为他在思念大哥。
他却不知,沈斛如今都在考虑,如何让那朝轻扉给他弄到一封休书了。
雨小了些,二人离开凉亭,朝轻扉走在前面,沈斛却站在凉亭下不动了。
“怎么了?”
“这地上都是水洼,怕是要弄脏衣裳。”沈斛道。
朝轻扉不在意这些,“那我来背嫂嫂。”
“好。”
朝轻扉折返回来,在沈斛面前蹲下,沈斛伏上他的肩头,看着站在拱门下的朝流歌,轻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