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想叫沈斛快活,只没伺候过人,手上动作笨拙的很。
若是恩客嫖妓,也会找些让两人都舒服的角度,偏偏左静游是受人所控,哪里能顾得上沈斛死活?次次碾着肿痛充血的肠肉进去,恨不得是要把沈斛活刮了似的。
也是冲撞的力度太大,沈斛脸上被眼泪浸透的丝绢竟滑到了唇鼻上。他也看清了此刻压在身上施为的人。
左静游也是谦谦君子,此刻一脸挣扎羞耻,偏偏媾和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沈斛只看他一会,便被身体内的顶撞逼的哭喘起来。
左静游知他也是被迫,虽身体渐渐感到快意,羞耻抵触一类的情绪却将他湮没。他闭上眼睛,不愿看沈斛,偏偏两人离的太近,他额上热汗一颗一颗的砸在沈斛身上。
也不知荒唐到了何时,沈斛下腹紧绷一下,射出的东西就弄脏了左姑娘握他的手。左静游也至顶点,皱着眉要抽身出去,偏偏身不由己,只能看着自己的东西沿着沈斛的腿根淌了出来。
左姑娘看沈斛气息奄奄,怕他体力不支,停了对左静游的操控。左静游也是赤身裸体,滚到沈斛身旁仰面躺下。
一连几日,三人都没出过房间,若不是左家传了书信,让左静游与左小姐归家,只怕这荒唐的日子还要持续。
左姑娘没有解左静游的蛊,她将他与沈斛一起留在别苑里。想着自己回去复命就罢了。只她不知道蛊什么时候解,将二人分绑在一个房间
左静游低着头,好好的名门公子,如今却是那一身糜烂风尘的味道。左姑娘心中有愧,只她被兄长纵容宠爱惯了,咬一咬牙便过去了。
她找了个老仆来照料二人,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将他们解开。等做完这一切,她才掀开帐子同沈斛去告别,“沈郎,我爹让我回去。他说朝哥遭人暗算,生死难测。若……若朝哥真的死了,我便放你去我家提亲,好不好?”
就是在楼里接客也是要歇息的沈斛,这几天着实被折磨的够呛。他脸上系着红绫,袒露的胸口间,全是女子指甲留下的细长的抓痕。
左姑娘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唇。沈斛侧过头闪躲了一下。
瘗玉填香【36】
留在别苑伺候的老仆是个哑巴,只一日三餐时会提个食盒进来,喂两人吃些东西。
左静游倒是硬气,一口也不吃,捱到第五天时受不住了。老仆看他昏死过去,怕他出什么闪失,手忙脚乱解开绳子将他放下来。不想左静游竟是装昏,将他打昏之后放在墙角。他本准备一走了之,走到门口时,又想到和他相同遭遇的沈斛,走到床边,替他将绳子解开。
沈斛被解开之后,缓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动弹。
两人都觉尴尬,谁也没有开口言语。
“你”左静游只嚅嗫出这一个“你”字,便打住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