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眉头一皱,就去大哥的住处外敲门。朝意楼已经睡下了,房间里只有烛火静静燃烧。朝流歌敲着门,一声比一声急促,“大哥!大哥”

帐子中的朝意楼,正俯身压在沈斛身上,沈斛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腿侧红润,在烛火下泛几分水光。

“流歌,流歌在敲门”沈斛早就受不住了,听得朝流歌的声音,如蒙大赦一般。朝意楼按着他的肩膀,重重捣了几下,抽身起来,披上了衣服。

沈斛失了他身体的倚靠,险些从床榻上歪倒下来,汗津津的身子,压着床幔,映着楚楚的身体轮廓。

朝意楼开了房门,胸口还敞着,“何事?”

朝流歌闻到大哥身上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他来不及细究,就将左静游说的话,如实告诉了大哥,“大哥,左姑娘叫人掳走了。”

朝意楼眉心一蹙。

“左公子已经到了,就在客厅。”

朝意楼到底欠左家的人情,虽不在意左姑娘如何,听得左静游到访,还是匆匆的赶去了前厅。朝流歌本准备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不想听得房中咚的响了一声,望进去才发现是床上的玉枕跌了。因为床幔垂着,看不清里面的人,朝流歌只能瞧见那握有指印的大腿,从那层层的暖帐中伸了出来。

……

朝意楼赶至前厅时,如坐针毡的左静游一下起身站了起来,“朝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