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似的。
他怎么敢这样大胆!
左姑娘紧张极了,看坐在首位的朝意楼,只朝意楼此刻与她哥哥在说些正事,余光也不曾往她这里瞥一下。
忽然,桌子下的脚停止了作乱,左姑娘当他是怕了,不想是那朝意楼的弟弟,在为他这嫂嫂斟酒。
沈斛接下酒杯,抿了一口。
“左姑娘看着我干什么,莫非也想喝一杯?”
本来私通是见不得台面的事,两人该万分避讳才是,不想沈斛竟还敢拿他玩笑。
说话的二人,此时也望了过来。左姑娘连头都不敢抬,许是她这一生中,还没有遇到这么羞耻大胆的事。
“流歌,给左姑娘也倒一杯。”
给沈斛斟完酒的朝流歌,此刻又应声站了起来。
面前酒杯被斟满的左姑娘,唇瓣都咬红了。沈斛知道她是怕羞,也不作弄她了,规规矩矩夹菜吃饭,只朝意楼在外人面前也分毫不掩饰对他的照顾,在沈斛喝到第二杯时,侧首与他耳语一句,“别喝了,再醉了又要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