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真是被银清采阴采坏了脑子。
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合逻辑的存在,自己居然试图去分析一棵雄株怎么结果。
她们在后厨交头接耳,外面闯进来一个蓝衣婶子,大嗓门喊道:"诶,那谁的表姐在不在?你表弟跟人吵起来了!"
后厨不少阿姨婶子,叽叽喳喳地问她到底找谁。
蓝衣婶子实在想不起名字,干脆说:"就那住凶宅的姑娘!"
话音刚落,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望来。
在角落鬼鬼祟祟摸鱼的两人骤然被逮住,抬头看过来。
外面人山人海,白幡白灯笼挂在屋檐下随风飘荡。
两旁花圈从灵堂摆到门外,蜿蜒地像两条大蛇。张奶奶的照片摆在桌案前,摆满鲜花水果。
云来镇德高望重的老人享有土葬告别仪式,是以在遗照前摆了具庄严大气的红漆棺材安放遗体。
棺材旁只有一个披麻戴孝看起来仅十几岁的小姑娘在烧纸。除她以外,所有宾客都不能越过高台上到棺材旁,只能老老实实在天井处烧纸跪拜致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