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床上,就去你躺椅上。"
银清来了脾气:"不去!你告诉我,告诉我。"
醉鬼真是难伺候。
岑让川扫了眼桌上杯盘酒盏,哄他说:"蝴蝶,我喜欢蝴蝶。不喜欢床也不喜欢躺椅,那先坐楼梯上好不好?我先去收拾。"
"不行,我去收拾。你不能干这种事,我来……"说完,他挣扎着要去收拾。
岑让川赶紧拦住他,把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拉到楼梯,哄了又哄。
他迷蒙的双眼望着她去把桌子打扫干净,脑子已经停止转动,稍微想一下都疼得厉害。
她给自己喝的什么酒……
为什么这么烈……
银清热得解开盘扣,轻喘出声。
岑让川收拾好装下酒菜的杯盘,折返回来,拿起七十度伏特加,已经见底。
她隐晦地扫了眼窗外。
银杏树下石桌旁,银白长条身影趴在石凳上,捂着嘴干呕,又不敢出声,朝她晃晃手机。
岑让川回头去看银清,他还在盯着自己,她笑了笑:"等我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