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我带着他到处走,这宅子相当于归你所有,他自由,你也自由。”
鲛人对她说出的最后一句动心了。
他们皆是由银清分裂出的分身,跟储备粮没什么两样。银清想杀就杀,想留就留,活得心惊胆战,又不得不跟随他,可以远行却根本走不出多远。
自由,鲛人最想要的自由……
不必困在这的自由。
不必战战兢兢生活的自由。
可以作为个体生活的自由。
"我给你一片新鲜鳞片作为掩护。你需得把他调远忙碌,他分不出神细辨真伪。墓室在金库最底层。不过,你进墓室做什么?"
"我在镇子边缘博物馆遇到了前世的我,帝君告诉过我银清真正的死因。还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她说,再过不久,他邀你入银杏树下地库时,你好有个抉择。这不就是明摆着有秘密?"
"其实……可能秘密已经消失……"鲛人也不确定,他即使是银清分身也是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的,"算了,我不误导你,有些事银清也不告诉我们,你要去的话自己动手撕吧,伪装成是你强迫我,不然我不好交代。"
"撕哪你不会痛?"
"你十根手指,十根脚趾,你撕哪根不会痛?"鲛人瞪她,问的都什么破问题。
从肉里长出来的怎么可能不会痛。
岑让川默了默,双手在鱼尾上按着摸着,拿不准要撕哪片。
鲛人被她摸地又痒又难受,催促道:"猪肉铺子挑肉呢,快点撕呀。"
银白鱼尾上也有灼伤,和银清双腿上伤口一致,黑丝带般螺旋缠绕。
岑让川看到在伤口边缘要掉不掉的一片鱼鳞,决定选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