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宾馆有洗衣房。”
“药汤, 我还带了药汤。进门忘记给你盛出来了。等你喝完我再走?”银清不断找着借口,想要延长二人相处时间。
他受不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她对自己也很温柔,怎么喂完水一切又都回到原点?关系没有得到缓解,她还要赶自己走。
自以为在今天闯入她的领地,能顺利和好的银清这时变得不确定。
他靠着岑让川心软已经试探过好几次,只是这次稍微严重了些,也没有那么不可原谅,为什么不提复合的事?
岑让川揉揉他的后颈,又往下替他揉腰,语气淡淡:“严森今天说要带我去医院附近的养老院……”
她话没说完,银清听到严森名字便自动进入炸毛状态,他正要质问她是不是无缝对接,忽然想起她们已经分手,不由气势减弱。
他想着前世各种各样对付后宫侍郎的招数,忍气吞声重新趴伏在她身上,可终究没控制好语气,说出的话不由带上浓重阴阳怪气:“啊,是吗?他好热心啊,你这边刚分手,他就迫不及待凑上来。养老院?你们去养老院干什么?在一群腿脚不便的老人们面前表演约会还是踢毽子?”
银清吃起醋来向来猛烈,恨起来能将自己分身都绞杀的人怎么会有好脾气?都是装出来的。
何况他被关了千年,哪怕外表再如何清冷优雅,撕开表相就会发现这人不仅脾气坏,城府深,还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