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太过胡闹,扶着他的腰控制速度,免得他身上伤口崩开。
她不禁想自己以前是怎么抵御住银清进攻的,这完全扛不住。
她不吭声。
银清却知道她心软,伏在她耳边故意边喘边放低姿态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祈福牌我会弄回来。你不要不理我,不分手好不好。冬日下雪,我等不到你,胸口又冷又痛,你摸摸……”
掌心贴在紧实上,心跳微弱,以不是人类该有的频率缓慢蹦着。岑让川避开伤处打转,一圈又一圈,在白玉上留下浅色痕迹。
被触碰的酥麻传遍全身,他靠在她身上,扶着岑让川靠着的床头软垫缓慢摇动。两侧被牢牢制住,他不得不放缓,又觉得还不够。
细密绵薄的雨如蛛网落下,他几乎把自己嵌入她的身体,正要说话,就听到岑让川开口。
她把被子拉高,盖住他身体:“不分手也不是不行,你告诉我,金库我该怎么自己进去?”
“带着银杏叶,爬到银杏树上往东南方向跳,不用太高。”银清脑海里已是浆糊一片,咬着她衣领催促,“快些,别管我身上的伤……”
岑让川扒开他手臂,免得他把自己勒死,下一秒,他就开始拽自己后衣领。
她不得不分出手跟他十指相扣以作安抚,觉察到枝叶颤动,呼吸声愈发粗重急促,她冷不丁问了句:“那我可以去你墓室看看棺椁吗?”
话音落下,她及时堵住溢出汁液的出口。
关键时刻被掐住命脉,银清脖颈手背上青筋都不由浮出,他死死攥住双手里一切东西,想要逃脱却不能逃脱,整个人就如被钉在纸上的白果,任人宰割。
她嘴上说着询问的话,态度却强势。
银清紧闭双眼,咬牙抑制自己不求饶。
不行。
地库不行。
棺椁不行。
那是他世上唯一容身之处,不能让她去。
第119章 初次试探以失败告终。岑让川知道一样的招式不能用三次,他拼着变太
初次试探以失败告终。
岑让川知道一样的招式不能用三次, 他拼着变太监的风险也绝不松口,那就意味着……
她必须得去看看。
银清不松口不要紧。
鲛人随随便便就能约出来,不仅能约, 嘴巴还没那么紧。
岑让川打定主意要从鲛人那作为突破口,必定是要取得银清信任才行。
想清楚要怎么做, 自然就有了目标。
她边在心里打着算盘, 边随手把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打开。
银清伏在她肩膀上, 头晕目眩喘气平复。
刚刚被用力堵住的地方现下一片狼藉,弄得她衣服深深浅浅都是水痕。
瓶口抵在他唇上,银清温顺张开,一点点喝下淡而无味的水。
透明瓶中水位线很快下去一半, 岑让川看了眼,将银清脸上丝巾解开放到一边, 又慢慢吞吞喂他喝水。
直到喝完三分之二,银清才说不喝。
他正想要温存一番, 冷不防听到她的声音。
“爽够了?你也该回去了, 我还有事。”
毫不留情的话像极了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就差丢下一沓钱走人。
银清以为做完一场她会舍不得, 听到她这句,胸口滚烫温度登时凉透。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伤痕, 以为她不喜欢自己这样, 忙说:“是伤疤太难看吗?还是其他?我,我没让你满意?你要我怎么做?我可以满足你。”
“不是, 我真有事。”
“那你衣服换下来, 我帮你洗, 明天给你送过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