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浑身痒,尤其是她触碰到的地方。
“又翻过来?你亲亲我我就翻过来。唔,亲下巴不算。嗯,喉结也不算。”
他绞着她吮吻,衬衣下欲念犹如枝条生长,将面料撑起海潮般的弧度,像寒风吹拂后微颤枝条。
“帮我解开,我不跑。嘶……这,你感觉到了吗?我在等你。”
银清引导她触碰冰雪化开后湿漉漉的床单。白玉脖颈往后仰去,葳蕤银杏叶被风吹开罅隙,满树白果,引导采果人采撷。
两人相拥在一块,砸进柔软床铺。
等银清意乱情迷之时岑让川才反应过来。
等等!
自己又跟他滚上了!
银清才不管她这时在想什么,上了床那就是他的统治区。
什么黑的白的灰的,此刻统统都是黄的。
上辈子跟人学的勾人手段全都用上,还愁人能跑?
他假装怕凉,搂住她脖子压上来,把人抵在床头。
罩在眼睛上的丝巾半拉下来,用云遮雾笼的琥珀色眼眸望着她,誓要将她拉入欲望深渊。
“让川,原谅我好不好?”他凑近,微凉的鼻尖与唇珠宛若两点玉球点在脸颊。
岑让川狠了狠心……
终究是没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