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疼就自己回去处理,我还有事。”岑让川懒得跟他纠缠,往后退开半步。
她冷漠的态度顿时让银清明白过来,这次她是真的要跟自己分手。
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恐慌攫住他整颗心脏,即将被湮没的窒息压垮他全部希望,令他不顾尊严地跪在她面前,祈求她原谅。
“让川,让川,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你原谅我一次,求你。”他跪行几步至她脚边,眼泪夺眶而出,“我错了,我不该明知她要干什么依然给她开药,不该借刀杀人,不该毁掉祈福牌……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想给我自由,我却不识好歹……”
他前前后后说过那么多句求她的话,这次终于得到一句冷漠回应。
“松开。”
她说。
“不松,我不松。”银清彻底放下尊严脸面,卑微抬头看她,“你还喜欢我对不对?就算不喜欢我这个人,这张脸你舍得吗?你嫌我善妒,我给你做小好不好?单日还是双日都随你,要是嫌我太黏人,七天来一次?或是像以前那样,一个月一次?我会乖的,不会再自作主张……”
“银清。”岑让川忍无可忍,出声打断。
他湿漉漉的泪流进她手心,凉得她手骨刺痛。
“我气的不是这个。”她脱下自己外套,用力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看到他衣领下灼伤仍在,岑让川又开始直冒火气,“你什么时候能学会怎么好好爱惜自己?”
银清怔愣片刻,惨笑出声:“你气这个?我好好照顾自己你就能留下吗?从博物馆出来后,你几乎对我百依百顺。究竟是因为爱还是愧疚你心里清楚。是,我把祈福牌烧了。扪心自问,如果没有枷锁牵绊,没有愧疚,你还会愿意留在这吗?这个世界是很精彩,马车快,信笺快,生活都很快,可不是我说能跟上就跟上的。真到我该自由的时候,你没了愧疚,还会愿意等我吗?我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能留下你?你那颗心,除去我刻意引诱,自始至终,有对我打开过吗!”